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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師弟向來就是一張死人臉,今天又輸了賭局,這樣的表情本就在情理之中。
“接下來是唆哈,一把分勝負就這樣,我沒辦法去變底牌,所以只能離開。”一五一十,蘇逸生又把鬥牌時的過程詳細講述一遍。
朱禮慶沒有馬上說話,右手撫著下巴沉思半晌,良久過後,這才再次開口,“你是說他換了底牌?”
“是的。我可以肯定紅心J應該在最後幾張,根本不可能在那時出現,所以我敢肯定他換了底牌,只是他亮牌在前,我又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換的牌,也只能吃這個啞吧虧。”蘇逸生說道。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人不僅賭技高超,而且心思縝密,精細過人,是個難得的對手,聽完你的講述,我還真想和這個年輕人鬥上一局”,突然,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中若有所思,似是想起了什麼。
“怎麼了?”朱禮慶的反應蘇逸生看得很清楚,抬了一下眼皮,冷冰冰地問道。
“我想起了一個人。”朱禮慶答道。
“什麼人?”蘇逸生問道。
“在你到北平的前幾天,福興賭場有人鬧事,鬧事的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年輕姑娘,她玩垂簾聽政,讓一個落魄賭鬼當傀儡,她在旁邊暗中指點,連贏連勝。那一天我恰好正在賭場,一時興起,便出手教訓那個女人,打算讓她知難而退。”朱禮慶說道。
“以師兄你的身手,想必那個女人會輸得很慘吧,只是這和今天在如意坊的年輕高手有什麼關係?”以堂堂賭王之尊去和一個大姑娘較勁有什麼意思,蘇逸生很不以為然。
“那個女人的確輸的很慘,賭局也的確是我贏了,不過那只是表面情況,因為在押注的時候,那個落魄賭鬼把大部籌碼押在小上,暗中卻將一枚籌碼放在十八點豹子,所以,賭局我是贏了,但他卻並沒輸錢。而在這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察到那枚籌碼什麼時候跑到十八點的位置上。剛開始,我以為只是意外,故此也沒太放在心上,可後來派去跟蹤那個女人的兩個手下回來報告,說自已是被那個落魄賭鬼打昏,直到此時,我才知道我中了人家的混水摸魚之計,大姑娘只是個幌子,那個賭鬼才是真正的高手。雖然那個人的年紀和相貌和你今天碰到的年輕高手相差很大,但兩個人的賭術都是出神入化,我在想,這兩個人會不會是一夥的呢?”朱禮慶的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
………【第一百八十一章 獨白】………
原來還有這種事兒?
聽完師兄的講述,蘇逸生心裡忽覺輕鬆了許多,人就是這樣,倒黴時最想聽的便是別人也倒黴的事情,似乎如此一來,自已身上的傷也就沒那麼重了。
儘管朱禮慶說得輕描淡寫,似乎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不管怎樣的修飾掩飾,也掩蓋不了吃了暗虧的事實,雖然是老虎打盹,有心算無心,但沒有察覺真正的對手是誰,這本身就是失敗。
“事後沒有去查那個人嗎?”蘇逸生問道,他知道以朱禮慶的性格吃了這樣的暗虧絕對不會善罷干休。
“查了,我派人四下查訪,不過始終沒有找到那個人的線索,估計這個人要麼是過路打秋風的孤雁,得手之後便遠走高飛,要麼就是在北平有人接應,否則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朱禮慶答道。
朱禮慶既有一統北平賭界之心,自然對發展自已的勢力用心,他清楚的很,想要在賭壇稱霸不僅需要高超的賭技,同時也要有實力在背後支援,因為在賭桌上辦不到的事,很有可能在賭桌以外辦到,雖然那樣的做法會令人不恥,但歷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只要能達到目的,使用什麼手段有什麼關係?
所以,朱禮慶的地盤雖然是在城東地區,但在城南城北城東地區都有他的人,現階段,這些人的主要任務就是監視其他三家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