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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一個個低著頭在本上記錄,李家人雖心有不服,但要反駁卻也無從辯起。(看小說到頂點。。)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沒有問題。
“耳朵眼衚衕那件案子的家裡非常窮困,又趕上母親得了重病需要治療,翡翠煙壺原本是打算當掉換錢請大夫用的,所以失手打碎以後,那位少年才一時想不開而輕生的。但李家是殷實商人,家境富足,死者是家中的小少爺,就算失手打壞什麼東西應該也算不了什麼吧?探長,這兩件案子除了死者的年齡外,似乎沒有相近的地方吧?”
提出問題的是那個叫做胡小燕的女記者,厚厚鏡片後的一雙眼睛瞪得很大,顯的非常執著。
我在旁邊暗自發笑——呵,這個女人,還真是認真。不過這個社會,做事認真的人大多不招人待見,估計孫大志此時掐死她的心都有吧。
“小姐,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不要對你不瞭解的事情輕易下結論,那樣會很容易犯錯誤的。”被人指出問題,孫大志的惱怒可想而知,好在他理智未失,知道不能當眾發怒,在媒體面前悔了形象,只有繼續擺出專業人士的樣子拿大話壓人。
“呃,我說的不對嗎?”胡小燕一愣,有些遲疑的問道。
“呵呵,對不對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我是警察局的探長,不是學校裡的教授,教書育人不歸我管。”哈哈一笑,故做瀟灑地攤了攤手,孫大志使出了金蟬脫殼之計。
這個草包!抖什麼機靈!這趟生意反正也砸了,我就拿你解解心寬了!(家裡出了命案,親生兒子死了,李德林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管小老婆偷不偷人的問題。)
“嘿嘿。”我冷笑兩聲,聲音不大卻是用內力逼出,以我的功力,就算是站在門口把門的警察也能聽到。
“誰在笑!”好不容易把記者的提問應付過去,孫大志正暗自為自已的急智得意,不成想卻又聽到這種明顯帶有不屑意味的笑聲,頓時臉色一寒,回過身來,兩隻金魚似的眼睛掃視著人群,想要找出那個膽敢嘲笑他的人!
人們的目光都聚集到我的身上,我並沒有閃避,因為沒有必要。我的真實身份雖然不能見光,但那是在南方。
院裡那麼多人,只有我一個泰然自若的站著,孫大志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得清清楚楚。
“剛才是你在笑?”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距我不到四尺遠的地方,孫大志怒氣衝衝地盯著我,語氣陰沉,帶著幾分威脅的味道,我想,如果不是現場有記者在,說不定他現在已經發飈。
我不是膽心怕事兒的李德林,也不是少經歷練的李雲傑,更不是隻會仗著孃家勢力耀武揚威的少夫人,或者那個作事認真卻少有主見的女記者胡小燕!什麼樣的大風大浪,什麼樣的凶神惡煞沒有見過,區區一個探長就想唬住我?借用一句老北平的方言土語——姥姥!
“怎麼,不可以嗎?”我的語氣很輕鬆,用詞也很客氣,不過結合前後語境,這區區六個字比剛才女記者提出的問題更令人惱火。
“,你是誰?”
裝龍象龍,裝虎象虎,幹我這一行的,出色的演技是必不可少的基本功,當不想被人注意時,可以消聲匿蹤,即使坐在別人的旁邊,別人也少有留意,當需要高調行事時,又能夠光采照人,雖混跡於千百人中,依然會讓他人一眼看到。
現在,我既然已經站出來,自然不會象剛才那樣站在人群背後,隱藏自已的氣息,所謂氣定神閒,胸有成竹就是此時我的寫照,輕鬆的笑容,自信的神態,這種種一切都表明我並非一個籍籍無名之輩,孫大志雖不聰明卻也不是傻子,怕又碰上一個自已惹不起的人,所以暫時壓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