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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了,實話告訴你吧,這火並非天災而是人為,你要再磨蹭會兒,恐怕皇宮易主,寧王在城內要死無葬身之地了,眼下全城封鎖,除了清茗閣也沒人也送的出來訊息,來,在這張紙上立個字據,如此有時效性的訊息也只能賣給你家了,等你們控制大局之後我再來收銀子,再見。」男子扯過李逸天的右手,不由他反抗就給他塗上紅泥在紙上印下手印,然後滿意地將字據收進了懷裡。
「你這是強買強賣!」被甩開的李逸天怒聲大吼,已經動身離開的男子也不在意,理都不理直接離開,這種生死攸關的訊息,也只有這種廢物會嫌棄是強買強賣了,等到日後去找他爹要錢的時候,他爹跪下來給他磕頭感謝都是輕的。
等這人走後,李逸天被撩的怒氣洶洶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了下來,想了想那人的話,又看看紅的的確不太正常的天邊,心下也計量了起來,看樣子或許真的不是普通的著火,城中或許是真的出事了。
「來人啊!」
「在!」
「傳令下去,緊急集合!進城!」
「是!」
到底也是訓練有素的皇家軍隊,雖然比不上墨家軍更比不上夜風影,但也很快就集合完畢,在李逸天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直奔都城而去。城門的守軍領將都被沐文宗換成了他的人,眼下見李逸天帶人要進城,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不會放他們進去的,可李逸天才不買幾個小小守將的帳,來幾句「禮」的不行,馬上就武力解決了,三下五除二地抓了那幾個守將,大軍很快便順利地進入城中,留下一隊人守城門,剩下的人馬不停蹄地直奔皇宮而去。
此時此刻,皇宮裡卻是異常的平靜,宛如海面上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遠方的天空一點點泛出黎明前的魚肚白,早朝的時刻在一步步靠近,大臣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一邊討論著昨夜直到現在還未熄滅的大火,一邊朝大殿走去,猜測著皇上會如何處置這件事情,可是才走到一半,就被兵部侍郎帶著禁衛軍攔了下來。
「殷大人,你這是幹什麼?」一名老臣最先沖他發出了質問,此人是沐晰卓還在當太子時候的太子太傅,打從沐晰卓繼承了皇位,便理所當然的成了帝師,算是現下這群人中年齡最大又很有威望的人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忠於北寧。一直都懷疑新上任的兵部侍郎是沐文宗的人,幾次三番去勸說沐晰卓不要重用此人,可是沐晰卓竟然都不聽,眼下兵部侍郎攔住眾位朝臣上朝的去路,他心裡不禁咯噔一聲,莫非,皇上那裡出事了?
「不幹什麼。」殷大人皮笑肉不笑地沖帝師行了個禮,「不過是請諸位去偏殿小坐一會兒用杯茶罷了,皇上這會兒和恭王爺有事相談,要推遲些早朝的時辰。」
「胡鬧!」若是剛剛還只是猜想,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皇帝出事了!而且幕後黑手就是恭王沐文宗!他氣的鬍鬚直抖,推開攔在面前的殷大人,往大殿上邊走邊罵:「早朝是何等大事,豈能說推遲就推遲的?皇上雖未皇上,但老夫這個帝師還是能說得上幾句的,現在老夫就要去見皇上!」
「攔住他!」見帝師並不想乖乖地聽從他的安排,殷大人的臉馬上就垮了下來,虛偽的笑容消失不見,揮揮手,一隊禁衛軍上前,絲毫不尊老地將帝師反扭住胳膊捆了起來。
「反賊!你到底想幹嘛!快放了老夫!」
殷大人也不理他,滿身肅殺地掃了一遍那群靜靜站在那裡的朝臣們,陰森森道:「本官奉命請諸位到偏殿稍作休息,一個時辰以後準時上朝,若有不從,別怪本官先斬後奏!」
話音落地,底下的人齊齊哆嗦了一下,現在就數那些既不是恭王一派也不是皇帝忠犬的那群人最安心了,眼下傻子都知道是恭王和皇帝對上了,不管誰輸誰贏,除了這群不屬於任何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