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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悄然滋生的情緒臊得慕邵艾臉皮發燙,借著酒意,他索性將自己的臉頰完全埋在戚風渝的肩窩裡。
那人身材好,肩膀也挺括,面板的溫度和煦又醉人,讓他一點都不願意離開。
「我醉了。」他的聲音悶在閉塞的空間裡,又穿透骨骼傳出。
戚風渝身子微微一震,摟著青年的臂膀收得更緊了。
「我知道。」他的聲音比晚風還要輕柔,腳下的步伐放得更慢,挪一樣的往前走著。
「張星澤那傢伙……也太討厭了,」慕邵艾用鼻尖蹭了蹭眼前的面板,小聲抱怨:「當初悅城拿這個專案的時候,他就想從我手裡搶,結果自己硬實力不夠,連招標的門檻都沒過。等悅城把專案做完了,他又託關係去找負責專案的領導,非說什麼要合作,還不就是想從我手裡分一杯羹?」
戚風渝雙手環抱住他,眼底掠過一縷幽芒,聲音輕得像是誘哄:「……他灌你酒了?」
「那倒沒有……」慕邵艾搖了搖頭,「我這麼聰明,他怎麼可能成功灌我酒?只是他坐在那裡就足夠討人厭了,更別提還帶來了那個周家的私生子,不知道打得什麼主意。」
戚風渝幾乎能勾勒出懷中人皺著鼻子抱怨的模樣。
這樣近乎孩子氣的慕邵艾實在是罕見至極,他沒忍住從胸腔裡洩出了幾聲輕笑,揉著懷裡人的頭髮,好笑地問道:「你到底是喝了多少?」
「……」好像是覺得這個話題有點羞恥,慕邵艾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極小聲地回答:「一小杯。」
「二兩?」戚風渝好笑地確認。
又過了一會兒,縮在他頸窩上的那顆毛絨絨的腦袋用力地往下壓了壓。
可以看成是一個點頭。
「你這酒量……」戚風渝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他不知道的是,慕邵艾的酒量不說是千杯不醉,一個人幹掉一瓶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任誰把紅酒當安眠藥喝了兩年,都會有一個好酒量的。
這個話題讓慕邵艾異常的心虛,可又不願放過這個佔便宜的機會,更用勁地往戚風渝懷裡鑽,滾燙的呼吸吹起他耳邊的根根碎發。
戚風渝不得不掐著他的脖頸令他抬起頭,手指安撫地輕揉著他後頸的脊椎骨,無奈道:「別用勁了,你想把自己悶死麼?」
慕邵艾心說悶死在你懷裡我也願意啊。
可他有賊心沒賊膽,要不是因為裝醉,根本不敢主動往戚風渝懷裡撲。
若是沒有今天的意外,他甚至都見不到戚風渝這麼耐心又溫柔的一面。
這該不會是醉酒特供吧?等明天一覺醒來就重歸冷漠的金錢關係?
慕邵艾又開始憂心忡忡地想些有的沒的,意識到這種可能,更是使勁地佔戚風渝的便宜。
而「被佔便宜」的那個人對懷裡的醉酒小黏糕喜歡得不行,巴不得這段路再長一點。
前往停車場的幾十米距離,兩個人磨蹭了快一刻鐘還沒走到。
就在慕邵艾和戚風渝以龜速往停車場蹭的時候,周景安已經氣勢洶洶地折返回包間。
意料之內的,其他人都早已離開,只有張星澤還留在裡面等他的訊息。
張星澤見到周景安獨自回來,叼著煙不耐地吐了一口,嘖聲道:「你怎麼一個人跑回來了?慕家二少爺都醉成那副德性了,你還不趕緊和他滾到床上來一炮?之前說得那麼好聽,別是連個醉酒的傢伙都搞不定吧?」
周景安氣得差點想拿起酒杯往他臉上潑。
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底直冒的怒火,惱悻悻地把自己甩進張星澤對面的椅子裡。
「你不是跟我說慕二少還是個雛兒麼?不是說他身邊的小情人都是面子工程,他不會讓他們侵入他的私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