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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戚言澤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打斷了周景安:「他少做夢了!」
周景安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來:「老爺子讓我轉告你,不想再次被關進去就消停點,你可以繼續當你的紈絝,但絕不能再次犯到戚風渝面前。」
「消停點?憑什麼?」戚言澤躁動地在原地踱步,突然狠狠一腳踹上了旁邊停著的跑車,「從小他們就告訴我說戚家以後是我的,我為了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結果眼看老爺子要隱退了,就因為他一句我不合適,就要讓外面來的野種接手戚家,憑什麼?」
爺爺疏通了關係,他被關進去的監獄並不是正常司法系統中的那種監獄,他在裡面照樣該吃吃該喝喝,想睡女人也隨便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離開這裡。
可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他恨戚風渝入骨了。
為了給那個野種讓位,爺爺把他關在了這裡。
戚言澤怎麼可能甘心?
周景安心疼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車,心裡對戚言澤十分不屑。
戚言澤就是繡花枕頭一個,說得再兇狠,還不是因為無能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
尤其是和曾經靠著一句話就震懾住他的戚風渝對比起來,戚言澤有那麼好的出身和開局,在戚風渝還沒接觸到戚家的時候就知道有這麼個競爭者了,結果不僅沒能除掉對方,反倒讓對方登堂入室,得了老爺子的青眼,最後甚至因為自己手腳不乾淨被送進了局子裡……
不僅無能,還很愚蠢。
可週景安之所以要迂迴地把戚言澤撈出來,就因為他是個蠢貨,永遠都看不清形勢。
他心裡瞧不上戚言澤,面上卻恭順地伏低做小:「戚少說的是,那樣的野種,哪裡配接手戚家?要我說,戚家遲早還是要回到您手裡的。」
戚言澤被他奉承得渾身舒坦,但畢竟經歷了這麼一次打擊,也算是有了點成長。
——他還沒忘記是誰把他關進來的。
戚言澤問道:「那個野種在幹嘛?爺爺讓你撈我出來的時候,他沒出手干涉麼?」
「他啊……」周景安低下頭,藏好眼底的算計,輕笑一聲:「那可是個大情種呢……」
到家之後,慕邵艾惱他在車上幹的事,沒等戚風渝下車就直接乘電梯上去了。
戚風渝也不急,先把讓某人惱羞成怒的犯罪證據帶下車毀屍滅跡了後,才慢悠悠地踱步上了電梯。
他進到家裡的時候,先一步進家的慕邵艾已經不見蹤影,只有甩在鞋櫃邊上的皮鞋能證明主人確實回來了。
這是還沒消氣呢。
戚風渝倒是沒想到慕邵艾臉皮這麼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氣自己唐突的行為,還是在氣這件事發生在行駛的汽車裡。
從他全程緊咬下唇一言不發的狀況來說,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戚風渝換了拖鞋,掛好外套,先上樓敲了敲慕邵艾的房門,對著裡面的人溫柔喊話:「邵艾,晚上想吃什麼?我去燒你喜歡吃的辣子雞好不好?」
他等在房門前,裡面久久沒有回應,於是戚風渝試探地擰了一下門把手。
意料之內,房門從裡面反鎖了。
戚風渝非但不慌亂,反倒還覺得這樣孩子氣地鬧彆扭的慕邵艾格外的可愛。
慕邵艾太習慣於自我壓抑,裝得像個正常人一樣,實際上卻對任何人和事都興趣缺缺,連情緒都很難被別人激起。
當年那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少年,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戚風渝又一次敲了敲主臥的房門,溫聲道:「我先去做飯了,等弄好了再來叫你下去吃飯。」
「……我不吃。」這次裡面倒是有回應了,只是底氣卻不怎麼足。
戚風渝裝作沒聽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