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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海國還提議了一個法子,就是演奏出讓那美貌的鮫人的音樂,若能讓鮫人泣珠,便是勝者。啟文帝是有意後面一個比賽方式,但考慮到鮫人為海國人所送,難免對方有做相關的訓練。最後還是忍痛選了前者,畢竟鮫人泣珠多得是機會看,但這比試卻是關係到國威,她還沒有到為了美人昏頭昏腦的地步。
比樂又換了一個場地,一頭體格健碩的母牛被人從御膳房的後廚牽了過來,鉚釘被定在了地面上,因為之前一場是大燕勝出,這一回就由大燕的樂師先開始表演。焦尾琴被搬到了黃梨木做的方桌上,彈奏這名琴的是京城最負盛名的花魁,也是京都公認的最好的樂師,他做了簡單的沐浴焚香。坐定位置後,纖纖素手揚起,那可燃半時辰之久的香被人點燃。
曲聲一開始歡樂跳脫,緊接著又漸漸轉為悲苦,到高`潮處更是琴聲哀切至極,外行人聽了也是唏噓不已,勾起心中萬千愁絲,涕淚漱漱而下。
這一趣花魁傾注了自個二十年來的辛酸悲苦,曲畢,就連君後都淚濕錦帕,容晏的眼圈也紅得厲害。這一曲就花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然後眾人欷歔歸欷歔,那母牛仍舊懶洋洋地趴在地上,絲毫不為所動。
花魁連著他的焦尾琴連忙退了下來,接下來的是四大才女,還有專門為帝後演奏的宮廷樂師也一起出來露了臉,然而一炷香的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那頭懶洋洋的母牛還是一點動靜也無,如果不是它還會動,尾巴還會搖,眾人幾乎要以為它是死牛了。
大燕國的人悻悻然退了場,海國人則搬來了三排凳子,每個人手裡頭抱著大燕國從未見過的奇怪模樣的樂器,金髮碧眼的海國王子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奇怪衣服,一個圓圓的臺子被搬到了這三排的正前方,碧洱絲站了上去,手上還持有一根銀制的長`棍。
這金髮碧眼的美人對著負責點燃香的宮侍微微頷首,手一揚,坐在凳子上的發色膚色甚至眸色都不相同的海國就投入地演奏起來。
和大燕樂師演奏的並不一樣,這樂聲顯然是首極其歡快的曲子,聽上去也並不能夠打動人心。海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演奏裡,而大燕眾人的眼睛都盯在那頭牛身上。
香五分之一變成灰燼的時候,碧洱絲的手高高往上揚起,曲子變得更加激昂歡脫,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懶洋洋的牛,動了動尾巴,在眾目睽睽之下,屈起了它那兩條尊貴的前腿。
在那瞬間,在場幾乎所有的大燕人子民一起向上天祈禱,牛不要站起來,不要站起來!
都有武將準備衝上去準備把那牛的腿打斷了,甚至有人捏緊了藏在袖口裡的暗器。但在她們猶豫要不要出手之前,那牛的後兩條腿也動了動,然後穩穩噹噹地站在了地面上。
碧洱絲手裡銀色的指揮棒往下,又猛然往上。音樂陡然一起一伏,那懶洋洋的母牛十分賣面子地還走了兩步,鼻子哼哧兩聲,發出聽上去十分愉快的哞哞聲。
唉!眾人都扭過臉去再看那頭該死的牛,在宣佈海國鬥樂這一局獲勝後,碧洱絲揮動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而是認認真真地演奏完了完整的一首曲子。
武鬥和樂鬥海國和大燕各勝出了一場,算是打成了平手,那決定勝局的就在文鬥。等一群人馬又回到大殿的時候,那一幫的文官還圍在那貼著題目的牌子前面抓耳撓腮,白紙寫廢了一張又一張,還是沒有一個人有半點頭緒。
見這些人回來,那郭姓的文官用大燕話朝著左丞耳語了幾句,後者又詢問了啟文帝,接著問那譯者:「文試的時間能不能推遲,我國智者已然有了思緒,只要再多給一天的時間。」
「不行!」強硬地否決的人正是那位碧洱絲王子,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會認為,這位海國王子是要來和親的,他根本就是帶著人來找茬的!而且這種強勢的男人,在大燕也沒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