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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清理的夠乾淨……”他辦這種事向來謹慎,把岑稚策劃發給喬鴻,溝通完的下一刻,就刪了訊息,並且找人深度清理掉痕跡。虧就虧在喬鴻這個傻叉禁不住岑稚的激將法,當場把證據拿出來。生怕找死趕不上趟。看顧兆興還沒有意識到嚴重性,總編怒不可竭,紅木桌拍得震天響。“乾淨什麼!他謝逢周有多大本事你不清楚?你當上個月科技峰會巴巴地跑明拾門口送的那張邀請函是和你鬧著玩兒呢?!你以為隨便做個破遊戲就能讓f派人來請?!還在他跟前玩兒這種把戲,他玩兒不死你!”“我要不是看你一直跟著我,十幾年交情,我這次都不想保你!”謝懷榆早年在上面待得久,說話辦事滴水不漏,情商很高。說白了就是政界高層通病,有事不會直說,而是春風化雨地給你個警告,讓你吃悶虧,再摔疼了長記性。剛在電話裡雲淡風輕的幾句話,乍一聽像對後輩諄諄教導,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是——如果他坐不好這個位置,大可以讓領導班子換換水。該洗牌洗牌,該擼掉擼掉。新傳這行不養閒人。顧兆興後知後覺地出了一背冷汗,猶疑不定地問:“那喬鴻……”“喬鴻什麼喬鴻,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管那麼多幹嘛?!讓那蠢貨收拾收拾滾蛋!他爸那邊你看著辦,你惹的爛攤子你自己收拾!”總編從未發過那麼大火氣,顧兆興明白是他這回是真惹了麻煩,一句廢話也不再多說,連連應聲。轉身要走,又被叫住。“等一下。”總編吼得嗓子冒煙,端起青瓷小杯喝兩口茶壓壓怒火,道,“你們部門那個實習生,叫什麼稚的,把人給我看好了,明天轉正。績效獎金儘量都往她那邊加,能供著就供著。”這種開後門給小灶的套路,顧兆興摸地比誰都清楚,聽到這回過勁兒來,試探著問:“她跟謝家有關係?”“你管人有沒有關係!”總編把茶杯砰地放上桌面,沒好氣,“能讓謝家嫡孫那麼護著,交情肯定不淺,把她留下來對《時新》沒壞處。”“……哦。”顧兆興磨磨蹭蹭著不肯走,欲言又止,想說不敢說。總編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杵這兒幹什麼?讓我請你走?!”“……不是。”顧兆興糾結半天,乾脆一咬牙全交代了,“您下樓送謝老先生上車那會兒,岑稚已經遞交完申請。”“離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