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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
長明苑裡,李鳶正在羊乳湯池中沐浴,便得這麼一個讓她震驚的訊息,
“不就一個女子,韓邕的腦子被狗吃了嗎?”
簾外報信的李直也是擦了一把冷汗,實也覺得荒唐。
他幾日前得了李鳶的命令,去查韓邕是不是有做什麼手腳。
結果真被他查到了。
韓邕彼時報信說姜嫣並沒有動作,然而根本不是,姜嫣當時便奔著盤河行宮來了,而也正是被韓邕派人劫住的。
這事韓邕本就是照著李鳶的意思做的,也沒大錯,錯就錯在,他根本沒把人滅口,而是將人藏在一個山穴裡。
且說這藏也就算了,李鳶此刻得了蘇遮月,能完全籠絡住世子,只要君鈺和她同聲同氣,皇后也奈何不了她,對姜嫣的殺心也放了下來。
想著另作他用。
可誰能想韓邕竟然色膽包天,對姜嫣做出那等下作之事。
李直帶著人找到姜嫣時,姜嫣被關在鐵籠裡,雙眼被蒙,全身上下衣無蔽體,全身上下都是房事的痕跡。
一個從來尊貴無匹的世家夫人,竟然比勾欄院的女人還要悽慘。
簡直不能直視。
而她的神智也因受刺激過度,話不成句了,似是瘋了。
李鳶也是沒的話講,實也不知道姜嫣有什麼魅力,讓這群男人變得白痴一樣,韓邕這等眼裡只有名利的人,也被她迷失了心智,這等要命的關頭,竟然只想著胯下那二兩東西。
這般把人欺凌了也就算了,不想著殺人滅口,竟然還留下來!
姜嫣被藏匿的地方極隱秘,佈置得華貴又周全,可見韓邕並不是一次見色起意,還想著後事呢。
色之入骨,食髓知味。
簾外李直稟報完畢,見李鳶許久不出聲,小心探問道:“姑娘,現下要滅口嗎?”
京裡此刻也是亂做一團,裴家,姜家都在找人。
李鳶想了想道:“將人洗乾淨,換身衣裳,扔到裴家能找到的地方。”
李直愣道:“您的意思是,放了?姑娘相信她是真瘋?”
李鳶從身後取了一盞西域進貢的美酒,緩緩倒進湯池中,硃紅很快暈染開來,
“我才不管她是真瘋還是假瘋,她貴為世家夫人,姜家又是最重名聲的,被人弄成這副樣子,她敢說出去?”
她冷笑一聲,“她那位夫君不是出了名地寵她麼,能接受這種事。此刻她自身難保,還有什麼心思來對付我?”
“倒是我,可以捏著她這件事,作為她的把柄了。”
李直又問:“那韓大人那邊?”
李鳶提起韓邕就來氣,將酒盞重重地放下,
李直將一縮,生怕她會將酒盞砸過來,卻聽她吩咐道,
“給他尋幾個漂亮又下賤的勾欄女,讓他好好享受。”
“享受?”
李鳶嘴角浮現一道冷笑,“他不是管不住褲襠裡那檔子東西嗎,我讓他做廢為止。”
同為男子,李直想想便一哆嗦,忙不迭地應下,轉身匆匆去辦了。
裡面,李鳶素手揚起湯水,若不是因為韓邕的腦子還算不錯,辦事手段也可以,就他這陽奉陰違的本事,她直接將人碎屍萬段了。
再敢因為色相耽誤她的事,她就將他那東西剁下來餵狗吃。
李直走了不久,蓉兒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向李鳶稟告蘇遮月那兒的動向。
原是蘇遮月自己走的時候不覺得,實則這宮裡全是李鳶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留心她。
卻沒料到她能搭上虞小侯爺。
且說這位能征善戰又出身高門的小侯爺,不管是她李家還是姜家,都是極想拉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