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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嫿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含著蜜餞的腮幫子凸出一小塊,看起來可愛得不得了。
紀殊看了一會,情不自禁伸手,指尖輕輕在她臉頰上戳了一下。
顏嫿瓷白細嫩的臉頰微微內陷,蜜餞抵到貝齒上,迫使她不得不張嘴,然後就見他俯身側首,一個輕吻落到她唇角上。
等等?親?
她現在還有點低燒!
顏嫿一個激靈,眼眸微微瞪圓,手捂住嘴唇,聲音含糊不清:「不可以親。」
「嗯。」紀殊又低頭,隔著她的手背輕輕親了一下。
顏嫿氣得鼓了股腮幫子,哼唧一聲,索性把頭埋入他懷裡。
她原本就是躲一會,結果沒多久藥勁上來,迷迷糊糊打了個哈欠,嘟囔了幾聲就放任自己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半夜。
顏嫿因為口渴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紀殊靠在床頭上微微低著頭。
見她醒來,他將手從她鼻尖上縮了回去,指尖蜷了蜷。
「紀殊?」顏嫿揉揉眼睛,睏意散了一半。
「嗯,」紀殊眉睫動了動,似乎才回過神來,語氣沙啞異常,「嫿嫿你怎麼醒了?」
此時屋外靜悄悄的,偶爾能聽到幾聲隱隱約約的鳴笛聲,臥室裡大燈關著,只留下一盞小夜燈散發出橘黃色的光芒,藉著微弱的光,能看出男人垂目斂眉的模樣。
顏嫿驀然想起他傍晚時的表現,還有剛剛醒來時他的動作,心裡頓時酸軟得不像話。
她眨了眨眼,沒有直接問:「嗯,我想喝水,你陪我去樓下客廳吧。」
紀殊薄唇微抿,也沒有問她明明臥室有水,為什麼還要下樓去樓下客廳。
他點點頭,給她披了件外套。
從臥室到客廳不遠,顏嫿睡了一覺精神好了大半,走路也不好好走,偶爾兩級臺階並作一級走,還拉扯著紀殊的袖子,到了樓梯拐彎處,甚至將紀殊的領口的扣子扯鬆了一些。
他低頭看了一眼,眉眼間的凝重悄然被無奈與寵溺代替,走到樓下,他拉住她的手,將即將要掉下肩頭的外套整理好:「你啊,怎麼走個樓梯也不好好走。」
「在自己家裡嘛,」她狡黠一笑,故意晃了晃肩膀,連帶著外套空蕩蕩的兩個袖子在空中晃了幾下,「要是在外面,我還是要面子的。」
比如要打扮精緻穿著得體,當然,也要注意行為,像吃撐了手扶腰,被拍以為有孕這種事情,能避免還是儘量避免。
大不了她下次偷偷扶。
紀殊側首,想起上回宴會後一身旗袍的她喊冷的模樣,不由微微一笑,哄著她:「嗯,我們家嫿嫿在外面一直很好看。」
「不行,」她抬了抬下巴,故作兇巴巴道,「你不能說只是在外面,你要說我一直很好看。」
「嗯,」紀殊眼裡笑意加深,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是我的錯,說錯了。」
她美滋滋捧起水杯小口抿著,水溫適中,適時緩解喉嚨的乾渴,讓她的精神變得更好。
比起病懨懨的她,現在的她雖然還有點生病的痕跡,但是狀態已經重新變得鮮活生動。
紀殊靜靜凝望著她。
的確是他之說錯了,也想錯了。
現在的她,不是脆弱得不禁風雨的玫瑰,也不是暖房中細心蘊養的芍藥。她的骨子裡,更像湖畔邊亭亭立著的一叢青竹,優雅堅韌自帶風骨。
「我爸媽說等我病好,就又要飛去南城了,我嫁給你後他們都不愛我了,」顏嫿瞅準機會告狀,「等我們去滑雪,到時候就多拍一些照片饞他們,你說好不好?」
「好,聽你的。」
「唔,還有明天我可以繼續申請甜點嗎?我保證不會亂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