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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位得道高僧。”劍春這樣想。
出塵失蹤已經整整一年了。一年來劍春沒有一天不想著這個帥氣的少年,她心中摯愛的塵哥。她已經不再經常提起出塵了,但她一天中做得最多的事,莫過於輕輕撫摸著她自己胸前佩戴著的那半塊貔貅玉佩,感受著裡面傳來的絲絲涼意,靈識感應著塵哥發過來的關切之情,回想著她和塵哥胸膛貼著胸膛的那些依依往事。
每到這時她都會在心中悄悄地問:親愛的塵哥,你在哪裡?你知道嗎,你的春妹有多想念你嗎?
何文淑和李家二老也都很少在劍春面前提起出塵,但對她噓寒問暖,格外親切。他們深深地知道劍春那顆少女的芳心,此時仍然緊緊地系在出塵身上,一刻都沒有漂移……
孫悅辰本想也去銀縣,找一個跟劍春插隊的地方不遠的地方去插隊,但他的一個叔叔在白龍江省的生產建設兵團,不大不小還是個幹部,又無兒無女,一向非常喜歡悅辰,就跟他爸說好了,讓他去白龍江。孫悅辰想一想也行吧,自己雖然口口聲聲叫劍春姐姐,但無論如何跟人家也沒什麼正經關係,這麼一頭殺到劍春身邊,別人會怎麼看?萬一出塵以後有了誤會怎麼辦?得,白龍江那裡的農場聽說是反修前哨,悅辰學了些功法,也是不甘寂寞的人,想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成點偉業。說起來他非常感謝出塵和劍春,讓他沒整出大的亂子來。後來;他原來在一起的那夥人很是弄出了幾條人命,結果和他一起的男孩子好幾個都被撓進了笆籬子,而他也不幸受到了審查。不過他也確實沒幹什麼壞事,說清楚了也就沒事了就這事他爸還把他又訓了一通,說是幸虧他當時抽身退步得早,要不現在只怕也進去了,現在也不知道檔案裡面是不是有記載;唬得他立正站了大半天,一聲也沒敢吭。
這不,第二天孫悅辰就要坐火車去白龍江了,他去興雲街,向“師姐”劍春道別。
走過一年來已經熟悉了的街道,看著天空時時飄過的白雲,悅辰心中感慨良多。跟劍春接觸越多,他就越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師姐”。她秀麗的臉龐,苗條的身材,爽朗的性格,輕聲細氣的話語,這一切都讓悅辰著迷。
如果出塵在,悅辰絕對不會生出一絲跟自己的鐵哥們搶女朋友的念頭,但眼看著出塵失蹤已經一年了,以後回來的希望似乎也越來越渺茫,現在全世界大概只剩下劍春一個人還堅信他能回來吧?如果到了後來,出塵還是沒有回來,難道師姐就永遠不再找人了?如果師姐真的再找男朋友,自己是不是能成為候選人之一呢?好說歹說,自己也和師姐一樣,是神州為數不多的修仙者之一吧。自己這次決定去白龍江,是不是就把跟師姐交往的好機會給毀了呢?
孫悅辰一面患得患失地心裡嘀咕著,眼看就來到了柳家樓下,卻發現外面停了一輛草綠色的吉普車。
劍春的母親是老革命、機車廠的黨委書記,爺爺是軍隊的高階幹部,這悅辰都是知道的,所以看到部隊的車停在外面他也不意外,敲了敲門就進了劍春家。他跟著給他開門的劍春到了客廳,看到裡面除了何文淑外還有一個鬢角已經略略有些花白的空軍軍官。只見他身材高大,腰板挺得筆直,一雙眼睛亮得灼人,左邊額頭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全身上下好像一根繃緊了的弦,有一股凌厲的氣勢。悅辰是修仙者,一眼就看透他不過是個凡人,所以對他的氣勢視而不見。
“阿姨,”悅辰看了看何文淑,又看了看那個空軍軍官。
“他就是小春說的那個人?”那個軍官問何文淑,臉上好像很有些不以為然的意思。也是,悅辰長得還像劍春第一次在海邊時差不多,不到一米七,跟劍春一樣高;冬瓜臉,小眼睛,其貌不揚。
“不是的,”何文淑回答。“那個人你應該也聽說過,他就是一年前轟三出事時失蹤的那個李出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