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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也進不了金鑾殿,皇帝端坐在上方,雙重加持下,小鬼不敢進啊。
就是這麼一個幻覺,皇帝對嚴御史的印象差到極致。
一位御史看不過眼,悄悄的拉扯嚴御史的衣角低聲說道,「別鬧了,這是朝堂之上。」
就這位御史仗義點,說了一句,其餘的人壓根不敢勸。
禮部尚書薛尚書的臉都氣懵了,大聲呵斥,「嚴大人,你幹什麼,青天白日,哪兒來的鬼,休的胡言亂語。」
吏部尚書也跟著說,「對,子不語怪力亂神,嚴大人適可而止。我看嚴大人剛才所說,不足以採信。還懇請皇上明查。」
至於張父站在一邊不說話,參的是他的女婿 ,不到迫不得已,他不適合站出來說話。只是心中的小黑本本給嚴御史記上了一筆。
皇帝晃動一下剛才太監遞上的奏本,用力的使勁的狠狠的朝嚴御史砸巴過來,「滾,來人拖出去。」
這下嚴御史的仕途已經未來到此為止。
王子騰大踏步的站出來,朗聲稟告,「皇上,嚴御史不似作假,也許是事出有因。」
心裡詛罵姓嚴的,可還是得做做表面功夫,要求求情。要不太讓人寒心也不好。
「王卿,你說說有什麼因,沒想到王卿與嚴卿走的挺近?」皇帝不願意看到武將文臣走的太近,除非是姻親關係。可據他所知這二人不是姻親關係。
雖然朝中大臣,許多都有七拐八拐的關係,但一般文武大臣都不會走的很近。
就說通政使張卿與榮豐伯府,人家平時往來是往來,可在政事上,兩家是不沾邊的。
眼前的王子騰與嚴傑怎麼回事,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攪和在一起。
皇帝本就多疑,此時臉色變得更黑。比鍋底還黑。
皇帝的話不輕不重,可是王子騰的耳邊卻如炸雷般炸響,被嚇的全身濕透,頭頂的官帽,都有些歪斜。
「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嚇的臉色蒼白,可惜,命運並沒有饒過他。跪下來的王子騰,眼睛盯著地面,剛準備說點什麼,讓皇帝消除疑慮。眼前一花,他看到了什麼:
他不糊塗,只是金鑾殿的金磚在他眼前裂開,耳邊還有咔嚓咔嚓的磚裂聲。
裂開的地方,展出一條大道,一條鋪滿鮮花的花路。百花齊放,花瓣一片片的自動脫落,一片片的飛舞起來。
滿天的花瓣雨,在大殿上方飛舞,他看到花瓣雨上方有仙子仙長端坐在花瓣之上。
仙樂齊奏,仙女飛舞,只是轉瞬之間,仙女變鬼女,飛袖變成利爪直接伸過來勒住他的脖子,對著他嘶吼,「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大殿中所有文臣武將,全部望著跪在地上卻一言不發的王子騰,好奇的很:你倒是多少吱一聲。這跪著不說話是啥意思。
皇帝不急,就這麼等待著。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王子騰雙手勒住自己的脖子,使勁的勒住,還得不停的:咳咳咳。
自個兒勒自個兒,勒的臉色比紅紙還紅。
滿大殿只有王子騰不停咳咳的聲音。
搞的皇帝也懵,心頭大火沖天。示意太監宣佈退朝。
剛宣佈退朝,這邊王子騰突然好了,也不勒自己了,也不咳咳。這下皇帝就差原地爆炸。
氣的呀,這王子騰,為了躲避自己的詢問,他居然裝蒜。
對著心腹太監耳語一番,高總管(太監)手揮動一下,對著快解散的兩排隊伍用他那尖細的嗓子喊道,「京營節度使王子騰御前失儀,裝瘋賣傻,不堪大用……」
沒說革掉他的官職,卻讓他回府反省一年,這跟丟官沒啥兩樣。
踉蹌退走的王子騰,此時腦海中一片漿糊,糊裡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