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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有一恨一仇!” “什麼?一恨?還有一仇?”我聽了有些目瞪口呆。 “對,這一仇一恨,不管哪一樣,你都該死。” “有沒有搞錯啊?加上這次,我們也只見過兩面,我和你能有什麼深仇大恨?”聽它這麼一說我越來越糊塗了。 “這一恨……是奪妻之恨!” 奪妻之恨這幾個字說出來就像一聲驚雷,這雷一響,我的耳朵裡充斥著嗡嗡的聲音。這種振動透過神經肌肉骨骼慢慢擴散到全身,並將它們冰凍。我一臉茫然,我不知所措,全身如石化般僵在了那裡。身體雖然僵住了,但我的大腦卻在飛快的運轉著,思考著它這句話的含義!內心十萬個為什麼不停的在高速狂奔著。 我充滿疑惑的盯著它,他面露殺機冷冷的瞪著我。 奪妻之恨?這句話確確實實是從眼前這隻人模人樣的動物嘴裡一本正經的吐出來的。這既不是夢,也不是恐怖小說。眼前的他如此真實的站在我的面前,和我爭奪著相同空間內的空氣。在此之前我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持著些許懷疑態度。但現在我卻不得不推翻一些曾經的認知,開始重新理解這個世界。我不認為自己同他有什麼奪妻之恨,但從它惡狠狠的眼神中,從它咬牙切齒的聲音中,從它根根豎起並不停顫抖的毛髮上,我知道他是認真的!此刻與這毛茸茸的怪物近在咫尺,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害怕了。剛才的恐懼早已被疑惑和不可置信壓制住了。 奪妻?它的妻子?那隻母黃鼠狼?我什麼時候奪它的妻子了?雖然她可以化成人形,雖然她的人形很漂亮,但不管怎樣,她還是一隻放臭屁的黃鼠狼啊? 我喜歡看聊齋,喜歡那些神神怪怪的故事。書中那些公子秀才和狐狸精鬼魅的纏綿故事讓人看了浮想聯翩,但那僅限在書中看看,在腦中想想。那肯定都是蒲老瞎編的,誰會相信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卻一個個膽大包天敢和鬼狐做夫妻,這也太扯了。現實中,不管是黃鼠狼精、狐狸精還是鬼,就是再漂亮就算是善良的,我相信也沒人敢和她們做夫妻。而且自從那夜看到迎親隊伍,這隻母黃鼠狼就一直害我。避之不及的我,怎麼會和眼前這黃鼠狼有什麼奪妻之恨呢?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一定是他弄錯了!我必須跟他解釋清楚,好不容易被宏寅大師救了,可別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啊!為了這一線生機,我很客氣的對他說:“大仙,您到底在說什麼啊?我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窮學生,我是人,而您是仙。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品種啊!我怎麼會和您有什麼奪妻之恨啊。您一定是弄錯了。” “我弄錯了?”它用冰冷的語氣質問我。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肯定是弄錯了大仙。那天我不小心看到你們的娶親隊伍,然後就生病了,後來我就來到這裡。我什麼都沒有做啊?”為了活命,我只能低聲下氣的解釋。突然覺得自己如同被別人捉姦一樣,雖然是一場誤會,但人家丈夫卻一口咬定,非要戴上這頂綠帽子。我只能耐心解釋,一味地賣苦,希望能博得對方的同情和理解“大仙,你看我,我才多大啊?我還是個孩子!我這樣貌誰看的上啊?到現在我都沒談過戀愛,談婚論嫁這種事情更是離我太遠了。咱倆往這裡一站,任誰都會選高大威猛的你,而不是我這個胖子啊!再說了,我這人性格內向,膽子小,從來不跟人爭。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別人欺負我笑話我,幼兒園的時候。。。。。。” “行啦!你有完沒完?”見我不停叨叨,連幼兒園的事都要講了,那黃鼠狼精大吼一聲打斷了我。 “我問你一句,那晚迎親隊伍裡,你是不是看到雪兒的臉了?” “雪兒?” “我未婚妻!” “哦!那個黃。。。。。。那個……您未婚妻叫雪兒啊!” “閉嘴,不許你稱呼她雪兒!”他突然怒吼道。 看著他有些瘋癲的狀態,我緊張的又向身後的井壁靠了靠,可換來的只是肩膀和脊椎骨的疼痛。 “她……往外看的時候,我是瞥見了一眼啊,可那又怎麼了?” “那又怎麼了?你知道嗎?連我都沒有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