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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伙食,用夏裡曬好的野菜再摻和點五花肉,蒸頓肉包子吃。
桑榆心中對於這氣候已經越發的不安起來,她沒有否決季秋白的提議,只是道:“秋白,晌飯隨便熬點稀粥喝吧,熱乎的就行,等晚間咱們再蒸包子。看村裡大多都恢復日食兩餐了,這個冬天恐是會十分難熬。昨兒個兩位族長還敲了百歲樹的鳴鑼板,召集各戶當家的去商量年景的事兒了,這心裡頭很是不安。”
季秋白笑了笑,忽然問她道:“桑榆,知道家有多少地麼?”桑榆茫然搖了搖頭。季秋白當然知道她不知道,便接著道,“名下的田產有二十多畝,自己種不了的都放租出去,就熟識的中,嫂子家就有五畝田租的的,季連水家也有三畝田是。爹孃是那種有了餘錢就買房子置地的,所以才住這麼一個有大大的前後院的宅子,名下有這許多的田產。咱們不缺糧。”
桑榆的確是沒有想到這個,不由得詫異了一下。季秋白給七七裹上厚斗篷道:“跟來後院看看。”
季秋白家的後院比前院還大許多,前院看不著不覺得,這一連起來想,的確是很大的一片宅子了。只是多年未經打理,除了側面起了幾間倉房之外,院裡大部分地方長滿了荒草。
季秋白解釋道:“原有個弟弟的,也病死了。這個後院只所以留這麼大一片地方,是預備將來給他說媳婦蓋房用的。”說著指了指那幾間倉房道,“除了一間放了雜物,一間放了柴禾,其餘兩間都存的糧食。因為一個用度不大,也不急著用什麼銀錢,所以每年並不新收完谷的時候賣谷,而是留待春裡再賣到鎮裡去,那時候各家存糧吃個差不多了,賣價兒要高不少。”
季秋白抱著七七向著柴房走去,進門後走到裡面的角落,將那裡的柴踢開了些,露出一塊石板來,她扭頭對桑榆道:“這下面是個地下室,修得特別好,黃泥抹牆地面砌磚,裡頭還有兩個特別大的石甕,都裝的好米。這是額外預備的,專為了災年。”
桑榆十分的驚奇,想要問些什麼,卻發現季秋白的神色有點不對。季秋白見桑榆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先開了口道:“知道想問什麼,這個地下室爹孃還的時候就籌備著挖了,只是他們死了之後,才一個慢慢建好的。桑榆,跟說,就是哥哥嫂子也不知道這個地下室的事情。以前只有知道,現多了一個。”
桑榆忍不住問了一句道:“為什麼?”
季秋白整個都沉鬱了起來,半晌才幽幽回道:“要是早建好了它,爹孃估計也不會死了。”
桑榆暈暈乎乎地跟著季秋白又回了屋子,兩坐到了炕頭上,季秋白慢慢地開啟了話匣子。
原來季秋白的父親是個小有名氣的玉雕師傅,季秋陽如今學徒的那個鋪面就是當年他做事的地方,因為手藝不錯攢了不少銀子,後來覺得這筆錢財足夠鄉下好好過生活了,便帶著老婆孩子回了荷塘村。然後又蓋房子又置地的,一回來就置辦了不小的家業。不過這好日子沒過幾年,一次全家老小去逛廟會,遇到了一個自稱鐵口直斷的相士,強拉著說秋白這孩子命硬刑剋家,讓送去庵堂清修,否則必有禍事。秋白一家自然十分生氣,當即沒有心情再逛,回了家來。
孰料秋白的弟弟秋順回來後就鬧起了病,左拖右拖的總不見好,孩子日漸消瘦,秋白的母親也受不了了,跟著也臥了床。秋白的父親無奈,想起了相士的話來,就將秋白暫時送去了庵裡,想試試看是否有用。
說也奇怪,秋白被送走之後,秋順的病漸漸有了起色,秋白的母親本就是心病,兒子見好她很快也能下床了。秋白被送走不是件小事也瞞不住,漸漸地村裡開始了各種議論,越說越邪乎。
要說秋白的父親也是個不信邪的,見老婆孩子都好了,自然惦念女兒,這年的秋天,忙完收糧的事情之後,就去將秋白接了回來。秋白這次回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