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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旁邊人都已經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但他們二人卻是知道輸贏。
“兩位客官，今日店裡的酒，就剩下最後兩壺了。”
看著他們周圍攢滿的空酒壺，無論是誰都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癮，不過癮。大叔，敢不敢換個場？”
那邋遢老人二話沒說，直接從窗戶上鑽了出去，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好輕功。”
那青年也不甘示弱，緊隨而至。小二剛想喊，卻被兩錠銀子堵住了嘴。
長生樓一處，一雙眼睛看著那兩位離開的背影，“千斤不醉，步伐不虛，功力深厚至極啊。這些天，怎麼來了這麼多江湖高手。往年，可沒怎麼多？”
一處溪邊，青年人躺在草地上，說著胡話。他的身邊放了好幾個空酒罈，而那位邋遢老人卻是坐著，背對著青年人，手中酒壺不停的往嘴裡倒著酒水。
他的眼神依舊清明，似乎比起喝酒之前更加的清明。
高低立見。
“老哥，你說人這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麼？權勢？金錢？女人？還是那狗屁長生？”
老人沒有接話。
“老哥，你感覺你過的幸福嗎？”
這一次，還沒等那老人說些什麼，這人便自顧自的開口了，“我是過的不開心。別看我揮金如土，可我很孤獨。我的母親，望子成龍，讓我沒了童年。我的父親，呵呵，有了跟沒有一樣。還有我的姐姐，我想親近她，可她不怎麼親近我。其實，小的時候，她疼我的，可越來越大了，我們之間似乎有了一層隔閡。其實，我知道，都是那狗屁......”說著說著，年輕人已經不省人事了。
他喘著粗氣，深深的睡了過去。老人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這個不怎麼帥氣，但卻眉宇間有些憂鬱的淚流滿面的臉龐，喝了一口酒。
透過層層黑暗，老人嘟囔了一句，“是啊，到底是為了什麼？”老人眼神光亮，根本就不像一個醉酒的人，“這一次回來，那些年沒有完成的事，真的有必要去完成嗎？真的有必要去爭一爭嗎？那幾個傢伙，到底怎麼樣了？僵硬，抑鬱，傻了，還是死掉了？那個傢伙，應該會沒事吧！畢竟那麼強。”
甩了甩腦袋，老人努力讓自己變得清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