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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營」雖然在法律上是非常嚴重的違法行為——殺害具有生育能力的人類比殺害沒有生育能力的人類所要付出的法律代價更高,但是「改造營」是由各大家族支援建設的,迫害的也是家族內部成員,所以g始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於rc來說,知道「改造營」的資訊,只是一種籌碼,拯救那些受苦的富家子弟並不符合他們的理想,尋求這些資訊僅僅是為了與大家族、與g博弈。
但g和大家族並非這個國家的一切,這個國家還是數以億計的人民,還有各種錯綜複雜的組織和商會,以及暗藏深處撥動算籌的高人。所以他們需要全品類的籌碼,在這個亂世完成他們的目標。
為此他們一刻不停地收集著,他們在頻道里管這個叫「瓶蓋」。「瓶蓋」的多少和稀有程度,將影響著他們未來,註定風雨飄搖的未來。
另一方面,他們也是這個國家的稀缺資源,遲早有一天會再次被推上戰場。
但是戰場並不是遊樂園,那裡是普通人想像不到的噁心,散發著人類屍體腐爛的味道,並且因為不同的武器造成的傷口而散發不同的惡臭。與之相比,鮮血的味道足夠清新。
反革一直在進行反戰活動,並且如今也在g擁有一些話語權,他始終是堅定的反戰派,但是現在全世界範圍內的基調都是武力掠奪。
他們中有像陳櫟、煙槍這樣兵械全能的戰鬥員;像傷寒、老薑這樣的技術員;像頌光、魁首這樣頂級老將;還有黑魂這樣的前線軍醫。
如果戰火燒到中心城周邊,那他們必然是要上戰場。
戰火燒到中心城目前看來還是小機率事件,甚至整個境內被戰爭波及的地區都不算多,南方主戰場是邊境和自由交戰區,每天手機上都會實時播報戰況,但人們都已經麻木,像看天氣預報一樣看著戰報。
如今人類的戰爭無論如何慘烈,都無法讓戰場之外的人共情,每天消失的生命在麻木的眼睛看來,不過是一個個數字。
這個國家將一部分的人推向戰場去保護另一部分人,本身就很可笑。
不愧是人權的糞土年代。
「你在算什麼?」
「醒了?」煙槍把手裡的螢幕轉給陳櫟看,「『改造營』的坐標,離戰區還挺近的。」
「你什麼時候得到的?」陳櫟愁皺起眉頭,「t?」
「嗯,賣了你換來的。」
陳櫟眉頭緊鎖,「雖然能猜到他來自改造營,但是這樣把改造營的目標洩露給咱們,他會有危險。」
「改造營要是知道他的存在還輪得到他把坐標透露出來,」煙槍用電子筆點了點陳櫟的額頭,「你沒睡醒吧。」
陳櫟喝了一口薄荷酒,醒了醒精神,「也不排除改造營一直在找他的可能性,改造營的存在本身非法,所以也不能透過巡邏系統找人,那天侵犯他的人,有沒有可能就是改造營派來追殺他的人?」
「那直接殺了不就好了,為啥還要強/奸他?死前爽一把?」
「可能只有我們這種道德底線比較低的人能理解吧。」陳櫟攤了攤手。
「我說正經的呢。」煙槍拍了一把陳櫟攤開的手。
「那天我找到他的時候,發現安全門密碼被改了,別告訴我一個地痞流氓會改這種六級防盜的密碼,」陳櫟說,「地痞流氓性犯罪的時候都不記得要鎖門。」
「所以你當時怎麼把他救出來的?」
「我把鎖砍斷了。」
「不愧是你,」煙槍豎起大拇指,「一般人想得出來,也沒這手勁兒。」
「你回去把這個區域這個月凌晨三點到早晨七點的街道隨機採集的人像資訊發給我一份,我找一下那個人。」
「數學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