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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新玩法,ai全息投影嗎?」陳櫟問。
陳櫟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女人的下半身長著很多類章魚觸手的長須,也是粉色的,並且是半透明的,裡面像是有什麼閃爍著的液體在流動。
陳櫟微薄的娛樂知識只能想到全息投影。
她眨了眨眼睛,即使模樣奇怪,她的表情卻顯得分外俏皮可愛,只見她銀色的嘴唇不斷張合卻發不出正常聲音,只有一串咿咿呀呀的古怪調子從她嘴裡吐出來。
「你他媽誰啊?」機械手臂大漢語氣兇悍地問。他本來即將乘上下一輪的快活,床上的男人剛剛邀請他加入,然後褲子還沒脫,就被以這種碎窗而入的方式打斷。
「給你三秒鐘卸下槍械,」陳櫟將目光轉向槍械臂大漢,「你非法持槍了,先生。」
大漢看了看眼前這個瘦削的黑衣男人,又看了看自己替代手臂的長管機關槍,狠狠啐了一口,「你什麼東西?老子的槍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
他的話音還未落,只聽「咔嚓」一聲,他手臂上的槍管只剩下半截,人也跪在了地上,他的另外半截槍被陳櫟踩在腳下,下一秒被踢進了床底的縫隙。
床上的男人似乎終於感受到了危機,鬆開懷裡的章魚女人,從床上坐起來,從枕頭下摸出一把開刃的鐵尺。
陳櫟將手裡的槍頂在機械臂大漢的頭頂心,另一隻手握著肋差指向床上的男人。
「你想要什麼?」坐在床上的男人沒有進行攻擊,而是露出一副好商好量的奸樣,「我們只是下面的人。」
「你們上面的人是誰?」陳櫟問得很直接。
男人搖了搖頭,「我們不知道僱主是誰,隨機接單。」
「這一行這麼掙錢嗎?夠你租這間公寓,夠你玩個變異的女人。」
男人的回應還沒來,被陳櫟按下的機械臂大漢突然暴起攻擊,揮舞著斷了一半的槍管偷襲陳櫟後腦。
陳櫟強壓殺心,槍託在大漢的頂心狠力一擊,大漢頓時軟綿綿地昏倒在地。
……這麼高大的一個壯漢未免也太脆弱了點。
就在思索的瞬間他感受到一絲細微的涼風,他下意識地偏過身,這絲風擦著脖子掠過,帶出極少量的血,卻在瞬間感到麻木。
陳櫟在心裡罵了一句髒話,他甚至不需要轉頭看,手裡的肋差已經飛出,依照飛針來的方向絲毫不偏作出回應。
只見章魚女的右手垂落下來,她手裡的吹針器脫落,陳櫟的肋差釘穿了她的肩膀,將她死死地釘在牆體上。
她流出的血竟然也是透明的、濃稠的、包著無數銀色的閃爍點。被釘穿了也感覺不到疼似的,而是笑著,直勾勾地看著陳櫟,她銀色的眼珠裡沒有任何複雜的情緒,單純得不像人。
男人看著陳櫟脖子上的血印,露出了一個幅度極大的勝利笑容,得意地宣告,「你要死了。」
陳櫟忍不住又在心裡辱罵起那些傻x監管員搞出的限殺令,雖說不上報被發現的機率很小,但口子收緊以後後患無窮,他只能儘量讓自己下手輕一點,少鬧出人命。
他按住脖子上的傷痕,手指用力把表層沾著最多毒液的血擠了出來。
「我殺你,比你殺我簡單得多。」陳櫟冷聲說。
「我還活蹦亂跳的呢,可你已經一腳踏進鬼門關了,警官,」男人把手裡的鐵尺拋著玩,顯然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不如死前讓我爽一把,你看你打斷了我快活,還弄傷了我妹妹,我很難受啊。」
陳櫟此刻非常想眼一閉心一橫,超額就超額,也要把這個男人剁碎。
「你肯定是警官,我以前也玩過一個警官…」男人用一種粘膩噁心的目光上下打量陳櫟,奸笑了幾聲,「嘖,比你有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