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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對萬物皆無心的袖色了。
正因為對霽沐有了感情,所以才會被其他仙的話所傷害,才忍不住去質疑。
袖色,有了她自己的弱點。
一個甜蜜而美好的弱點。
唇邊不禁綻開了一朵溫柔的笑靨,袖色攏了攏衣襟,歪頭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明天正午即將受刑,在懲罰降臨前,她得抓緊時間再好好睡上一覺。要不,受刑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她可能會痛到無法入睡的。
天牢外,九重天和往常般平和。
若說有點什麼不同,或許是有些八卦的仙私下開設了賭局,賭的內容是:
明天上神會不會去天雷臺劫場。
傳聞,九成九的仙壓了不會,只有兩個仙壓了會。
。。。
 ;。。。 ; ; 天牢的大門被合上,最後的一絲光亮也消失了。
袖色的嘴角垮了下來,摸黑貼著牆角蹲下身子。
戰神走前解開了她的手鐐,否則以她半點仙力都沒有的單薄體質,肯定是受不了這天牢裡的寒氣的。
搓了搓冒出雞皮疙瘩瘩的手臂,袖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有些累了。自從遇到桐木後,她就沒放鬆過,想見霽沐的心情一直得不到舒緩。她覺得被關進天牢不見得是件壞事,至少在這個寂寞的地方,她有大把的時間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另一邊。
玉帝、王母坐在九千九百九十九級的階梯上,他們腳下恭敬地站著九重天的眾仙,為首兩位是桐木和回來覆命的戰神。
聽完戰神的彙報,玉帝沉吟了一下,方道:
“袖色弄丟姻緣線沒有及時上報天聽,反而隱瞞實情,導致六界姻緣出現混亂,是該給她一些懲罰。但。。。。。。”。
王母看見玉帝微蹙的眉峰,心意相通地接過話茬道:
“但此事不是什麼大事,玉帝,你且讓袖色尋回那些丟失的姻緣線就好。懲罰的話,就讓她不得踏出紅鸞閣一步。”。
桐木一聽,就知玉帝和王母有心偏袒袖色。
這樣的懲罰算什麼懲罰?袖色化人形後,基本上都是呆在紅鸞閣內。此種懲罰於袖色來說,不過是把無形的規矩明確化罷了,根本不痛不癢。
袖色,你以為你逃得了這次懲罰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桐木在心中陰狠地想到。她踏出百仙的佇列,對玉帝和王母福了福身,道:
“桐木以為這樣的懲罰有些過輕了,難以起到懲戒的作用,若是開了此例,恐怕九重天的仙官們日後會對仙職有所怠慢,這樣不是得不償失了嗎?”。
此話才說完,司命禮荼已經立刻回駁道:
“稟告玉帝和王母,關於袖色仙子弄丟姻緣線一事,在場的各位皆知道尚有眾多疑點。若對袖色仙子的懲罰過重,只怕仙官們仙仙自危,談何盡心為九重天效力?”。
面對桐木和禮荼的爭鋒相對,玉帝並沒有表示立場,只是把頭轉向月老冬善,道:
“不知月老是何看法?”。
聞言,桐木和冬善同時看向垂手立於百仙官之列的冬善。
不同的是,桐木的眼底劃過一道興奮與志在必得的光芒。而司命的眼睛裡是遮不住的猶豫和忐忑不安。
被當眾點名,冬善跨步出列,向高階上拱手回到道:
“袖色仙子乃我紅鸞閣的仙,紅鸞閣自負責六界姻緣以來,萬年裡從未出過差錯。如今因姻緣線的遺失卻釀成了禍,不論從何角度論,袖色仙子當受到翫忽職守之罪,應押送天雷臺。”。
冬善每多說一句話,桐木內心的得意就多一分。
袖色,你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