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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這拳是你師傅所傳,我老頭子也不該貪心。不過,見了這路拳,我擔心我剩下的小半輩子怕是再也睡不好覺了。如果你師門沒有什麼忌諱的話,我能不能冒昧地求你把這路拳教給我,讓我閉眼了也能心安理得地去見我韓家的列祖列宗了。”
“哈哈,老韓,你這是要拜這個小年輕為師了嗎?”黃季平在旁邊笑道。
“能者為師,我就拜這小年輕為師,又有什麼不可以的?”韓弘奇理直氣壯地說道。
李愚心中暗喜,他在韓弘奇面前露一手的本意,就是想和韓弘奇扯上一些關係,以便未來有機會走動。韓弘奇不知道李愚是誰,但李愚卻已經把韓弘奇當成了自己人。他自幼蒙韓家養育成人,現在有機會能夠關照一下韓家的後人,也是一樁美事。
存著這份念頭,李愚當然不會拒絕韓弘奇的請求,他微微一笑道:“韓老這話可折煞我了,如果韓老覺得我練的拳法還有幾分可取之處,我倒是願意日後與韓老切磋切磋。不過,今天怕是來不及了,有個朋友約我9點見面,我們改日再約,不知是否合適。”
“合適,當然合適。”韓弘奇滿口答應,他也知道學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如果他要向李愚學拳,沒個一年半載,恐怕難以學到真章。他走到自己放衣服的地方,從脫下的外衣口袋裡拿過手機,對李愚說道:“小夥子,咱們互相留個手機號吧,以後可以聯絡。對了,我叫韓弘奇,弘揚正氣的那個弘,奇怪的奇,你怎麼稱呼?”
“晚輩叫李愚,趙錢孫李的李,愚不可及的愚。您剛才說手機號,讓我想想……哎呀,我還真是記不起來了。”
李愚撓著腦袋,死活也想不起自己的手機號是多少。照理說,李愚的記憶力是絕對沒問題的,不敢說什麼東西看一眼就過目不忘,至少想記的東西是能夠輕易記下的。可惜,他對手機這種玩藝缺乏感覺,一串阿拉伯數字更是讓他有些迷惑,所以一旦韓弘奇問起他的手機號,他就傻眼了。
“你不記得你的手機號?”韓弘奇也愣了,心裡泛過一個念頭:難道這是一個託辭,是他不願意教我這路拳法嗎?可是,看這個年輕人此前的表現,不像是敝帚自珍的人啊。如果他不想教自己,剛才又何必露這一手呢?
莫非……他是想要收學費?
這個想法一上來,韓弘奇的臉色就有些僵了。學武是一件挺高雅的事情,如果和金錢扯上關係,難免讓人覺得不舒服。李愚用這樣的方式來賺錢,讓韓弘奇對他的看法立即就由有志青年變成了一個江湖騙子。他一個退休的老市委書記,給一個江湖騙子交學費學自己家傳的拳術,這種事傳出去,絕對稱不上是什麼美談。
其實,如果你真的經濟上不寬裕,想掙點錢,只要直接向我說,我還能虧待你?雖然我也不會搞什麼不正之風,但利用過去的老關係給你介紹點掙錢的門道,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掙這種錢,不是比**裸地索要學費好看多了?
韓弘奇在心裡嘀咕著,有心斥責李愚一番,再拂袖而去,又有些捨不得學到真正拳法的機會。有心屈服,答應給李愚一筆錢,又覺得窩囊。左右為難之下,他一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黃季平身處局外,倒是沒想那麼多。他覺得自己就不記得自己的手機號,所以李愚的表現也沒什麼不妥,他倒忽略了自己是個老人,而李愚不過才十**歲。老人不記得手機號很尋常,年輕人有誰會不記得自己手機號的?他笑呵呵地走上前,說道:“李愚啊,你還真是愚不可及。你不記得手機號,拿出手機來給老韓撥一個不就行了?”
李愚一攤手,道:“晚輩昨天才買了一個手機,還真沒有帶著手機出門的習慣,你們看,我身上根本就沒有手機。”
韓弘奇打眼一看,可不是嗎,李愚一身短打扮,只有褲子上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