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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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們亂玩弄別人,就比人高貴了嗎,你以為因為家世原因而自覺比人高一等就可以隨意侮辱別人了?”
鄒秦把鄒沫沫望著,“你這是在發什麼脾氣?我不過是說一個事實而已。”
鄒沫沫驅著輪椅往外走,咬著牙再也不說話。
他自己上樓去了琴房,而且進了琴房還把琴房的門給反鎖了,趴在鋼琴上發呆。
他為鄒秦那樣說年錦而生氣,非常生氣。
他不覺得年錦汙穢,和年錦在一起那麼久,他沒有覺得年錦不好。
而鄒秦所說的那些侮辱人的言語,即使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鄒沫沫也不願意去想。
因為他比一般人明白,人要活著,其實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為什麼不去尊重別人呢。
鄒沫沫坐了一陣,就開始彈琴,鄒秦在他琴房外來站了一陣,但終究沒有前去敲門,而是轉身離開了。
等鄒盛回來,鄒沫沫還在琴房裡沒有出來,管家非常為難地給鄒盛說,鄒沫沫把琴房的門反鎖了。
鄒盛上樓來,用鑰匙開了琴房的門,水晶燈的光輝下,鄒沫沫面有哀色地坐在那裡,安靜地彈著溫柔的曲子。
鄒盛走過去,伸手將鄒沫沫的手按住了,道,“時間晚了,去泡個澡,按摩了腿後睡覺,好嗎?”
鄒沫沫抬起頭看著鄒盛,然後伸手把他的腰抱住了。
鄒盛抱他去浴室,讓他坐在浴缸裡為他洗澡,問他,“老三和你說了什麼,怎麼這麼傷心起來。”
鄒沫沫低頭自己撫摸著自己細瘦的腿,沉默了好半天,才聲音略微有些乾澀地道,“我不知道,要是那時候沒有你將我接到你的身邊來,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鄒盛將他抱起來,用寬大的浴巾把他裹住,把他放在一邊專門的椅子上,給他擦頭髮和身體,說道,“根本不用想這個問題,上天註定我去接你了,你到了我的身邊來。時間不會倒流,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鄒沫沫道,“但我還是會想。盛叔,我以前從沒有說過。我當時摔壞了脊椎,在醫院裡醒過來,發現身體再也不能動,我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我不想死。有人來看我,但是隻看幾眼就走了,我一個人躺在那裡,我害怕極了,我在心裡許願,說誰來救救我,我以後一定全聽他的話……”
鄒沫沫低著頭,聲音淡淡的,鄒盛過了一會兒才發現,有大滴大滴的淚水滴在鄒沫沫的腿上。
他把鄒沫沫的頭抬起來,看到他已經淚滿臉頰,不由得心疼不已,他用手指去揩他的眼淚,道,“別哭了,一切都過去了。我會永遠陪著你,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別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鄒沫沫伸出手回抱住他。
他喜歡年錦,並且不願意聽到別人說他的壞話,何嘗不是看著年錦就像看著一種可能會是自己的模樣。
晚上睡覺的時候,鄒盛也沒有離開,直接在鄒沫沫的房裡留宿了。
鄒沫沫縮在他的懷裡,因為流淚,眼睛些微紅腫。因為那一晚鄒盛對他所作的事而產生的隔閡,在此時也徹底從心中消散了。
鄒盛安慰他,心中其實後悔,覺得要是自己那時候早些把鄒沫沫接到身邊就好了,鄒沫沫不會受那些苦。
他回想起鄒沫沫在柳家受到傷害的那幾年,他在A國逍遙度日,他有一種深深的悔恨。
第十四章新專輯發售
第十四章
因為年錦的事,鄒沫沫和鄒秦生起氣來,在客廳裡遇見,他也不和鄒秦說話。
鄒秦對此非常氣惱,覺得鄒沫沫為了一個外面的男/妓而不理睬他,似乎那個叫年錦的人比他還重要一樣。
鄒秦幾次主動去推鄒沫沫的輪椅,還在家裡放他的歌,看他的採訪錄相,又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