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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白修岐自己用一句話來形容自己,他會毫不猶豫套一句俗話——無利不起早,卻是與他而言再合適不過的了。
再說這片雪凜梅林,白修岐用了兩千年親手種出的這一片雪凜梅林,種的時候他自是不曾想了太多,隨著心意便去種了,也不曾想著要拿這片林子做些什麼。只不過,那是之前,之前沈墨閆不曾來滄海現。
沈墨閆不來滄海現也便罷了,既然來了,白修岐又哪裡有不帶人來看一看的道理?
而既然看了,那自然要將有關於這林子的由來因果也講於他聽,他倒也並非真的那般功利想要沈墨閆知道這些之後如何如何,只是這一片心意,埋在這片林子中這般多年,如今沈墨閆站在這裡,他便忍不住想要全全掏挖出來,一絲不拉地捧到對方面前……
倒是沈墨閆的反應令他有些驚訝,確切地說應該是驚喜更準確一些,他原本以為對方在知曉之後,興許會說上幾句軟話,或是與他相處時的態度再軟上幾分,卻不曾想,竟會得了一個主動而來的吻。
真的是意外之喜!白修岐這般想著,手上卻是半點不顯意外地環住了沈墨閆的腰,手上發力,將人重重地壓進自己懷裡,另一手託扶在沈墨閆的腦後,加深了這一個吻。
沈墨閆卻是方才吻上去便有些後悔了,這一段時日的相處,他自是知曉面前的這個傢伙是個慣來會得寸進尺的,之前他冷著臉不曾主動配合時這人都能壓著他佔夠了便宜,這會兒他自己主動送上門去,這人哪裡還會有平白放過的道理。
也不知吻了多久,沈墨閆只覺得自己雙唇都發了麻,面前的人卻是半點沒有要停的意思。他勾在白修岐頸上的手鬆了松,滑至肩膀之上輕推了推,想要示意這人適可而止,然而,眼前的人根本不為所動。沈墨閆無法,只得稍稍往後退了些,後背抵上了樹幹,手上加了些力道再推了推,這一下,白修岐倒是終於有了些反應。他微微退開了一些,真的是極小極小的一些,因為他的唇仍舊輕抵在沈墨閆唇上,呼吸間氣息交融,沈墨閆只覺得自己連氣都要透不過了。
沈墨閆微微往一側偏了偏頭,開口時嗓音又低又啞:「你弟子是不準備救了麼?」
白修岐聞言卻是低笑一聲,他的聲音同樣發了啞,低笑起來的時候與平日裡有些微不同,似是……更勾人了一些。
沈墨閆聽得牙根發癢,不由咬了牙低道:「你笑什麼!」
白修岐湊近了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同樣低聲道:「此處乃是我任仙首之前的住處,墨兒應該知曉門派之中都會為弟子們製作不熄燈,滄海現亦是如此,除去置於門派燈室的那一盞,我為葉兒、一白他們各自都再做了一盞,就安置於這梅林之中。」
置於門派燈室的不熄燈自有門中派遣專人看護,只不過畢竟不是在自己眼前,總是有些不便。故而有許多為人師者便會如白修岐一般,為親傳弟子再製一盞不熄燈放在近處,便於及時知曉弟子安危與否,且門派之中的不熄燈依存的是修士的一道靈力,而白修岐的這一盞不熄燈卻是加入了幾位弟子的精血,自是要較之門派之中的那一盞要敏銳準確許多。
白修岐將呂一白花葉兒他們五人的不熄燈放置於雪凜梅林中,原本他若是修為不曾有損,自是無論身在何處皆能知曉這五盞不熄燈的情況。只是他如今修為不過元嬰,故而只有在不熄燈近處方才能夠感應。方一進入雪凜梅林之中,白修岐便已感應了一番五盞不熄燈的情況,發現包括花葉兒在內,五盞燈皆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便放下了心來。
沈墨閆聞言卻是忍不住瞪了人:「花葉兒暫且無事,所以,你便準備在這兒站到天荒地老了?」
白修岐自知理虧,一時卻也不捨得將人放開,想了想後竟是將頭臉往沈墨閆頸間一埋,悶著耍起了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