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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她回頭。
他放下棉布,將整個手掌戳熱,附在她的肩背上,幫她揉了起來。
掌心溫熱,覆在背上,暖意擴散,體貼舒服。
“力道剛剛好,一看王爺就是經常幫別人上藥,王爺幫過幾位女子上過藥?”桑凌音調侃道。
蕭易寒蹙眉,他何來女子讓他上藥,桑凌音是平生第一人,這分明是故意戲弄他。
他並未回答,嘴角噙著壞笑,掌根按在她的後背,力道逐漸加重。
桑凌音疼到哎呦亂叫:“啊……剛剛還誇王爺,這會兒怎會如此大力,疼啊,輕點。”
蕭易寒略顯不奈,回了一句:“聒噪,忍著。”
“啊……疼……王爺,你這分明是藉機報復。”
“那又如何?讓你忍著就忍著?這會兒,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兩個人的“打情罵俏”傳入守門的太監那裡,聽得是面紅耳赤。
“小德子,你說他們真的是在上藥嗎?我怎麼聽著有點……”
“別瞎說,王爺的事兒豈是我們奴才敢揣摩的,這話要是傳出去,小心掉腦袋。”
小德子趕忙閉嘴,但耳朵還時不時地貼近門縫,試圖再聽聽裡面的動靜。
……
月掛樹梢,微風徐徐,蕭易寒幫桑凌音上好藥,吩咐小德子拿了套女兒家的衣裳。
小德子專程挑了一身辰沙紅對襟束腰長衫。
桑凌音換好衣裳,隔幔掀簾,蕭易寒望著她衣袂飄飄,襯得她分外飄然若仙。
只覺得她的身影與另一個人是重疊的,似乎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怎會如此之像?
蕭易寒正想著,桑凌音首先開口,截斷了他的思緒。
“殿下,線索斷了,零蘭賬房關於宣紙發放記錄,被人提前撕掉了。”
“那撕痕,是新是舊?”蕭易寒問。
桑凌音垂眸回想,“不像是新痕。”
蕭易寒陷入了沉默,倘若是舊痕,那還真是有些難辦,如今五年光景,誰知毀滅證據的人還活不活著。
“不過,還有件事情很蹊蹺。”
蕭易寒轉眸問:“何事?”
“小逃的身世似乎有些蹊蹺,你能幫我查查她的身世嗎?”
“好,我回頭差管材去查。”蕭易寒很爽快地答應,也沒問緣由。
桑凌音可不是因為平白無故要查小逃身世,她坐到蕭易寒對面,給他倒了杯茶。
“我在零蘭賬房帶出一具嬰兒屍體。”桑凌音面容肅穆,不帶半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