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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清晨,蕭易寒終於悠悠轉醒,他微微偏頭,目光落在趴在榻沿邊睡著的桑凌音。
看來這幾日給她累壞了,衣服都未曾換過,之前一絲不亂的髮絲睡到凌亂,臉頰上還沾著炭灰,看起來像個燒火丫頭。
她的手始終拉著他的手,彷彿無時無刻都在給他力量。
蕭易寒目染憐惜,抬手輕輕撥去貼在她臉頰的髮絲,掌心情不自禁地拂過她精緻細膩的俏臉,一種似曾相識的心碎莫名而生。
嘴裡不自覺地呢喃著:“是你……回來了嗎?”
桑凌音本就覺淺,只要有聲音便會醒來,她睡眼惺忪地睜開眼,見蕭易寒已醒了。
忙抬手去探他的額頭,展顏一笑:“燒退了,太好了。”
“你一直在?”蕭易寒抬手拉下她貼在額頭的手,掌心感受著她手指間的溫度。
桑凌音並未抽回手,而是卻帶責備地說:
“你替我擋下那樑柱,傷了心脈,怪我沒及時發覺,可我早先提示過你,服藥期間不能動怒,為何不聽?心脈有損,再加急火攻心,差點兒要了你的命。”
桑凌音說得嚴重,但確實不是在開玩笑。
蕭易寒之所以回國後太醫紛紛診斷,都看不出端倪,就是服用了桑凌音為他配置的藥,此藥雖不會危機到他的性命,卻會讓他在動怒急行時看起來如患心疾。
只要停藥便不會有副作用,可他現在還在服藥期間,前幾日又動用內力替桑凌音擋下那缸口粗的房梁受了傷,這再一動怒,更加傷上加傷。
蕭易寒坐直了身體,被子滑至腰間,露出健碩的胸膛,朝桑凌音指了指雕花木架上的衣服。
桑凌音在為他診病時,為他寬衣解帶未覺不妥,可此刻,再見他不著衣物的寬肩窄腰,忽覺男女授受不親,忙轉過略泛紅潤的臉頰,起身將木架上的裡衣扔給他。
蕭易寒還沒反應過來,見她這般模樣,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一直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也有女孩子的一面。
他穿好衣服後才回答桑凌音的問題:“還不是被某人氣的。”
桑凌音背對著她繼續問:“噢?是誰有這麼大本事,能讓喜怒不形於色的燕親王動這麼大幹戈。”
蕭易寒敲了敲榻沿,示意她衣服已經穿好。
桑凌音回眸間,正對上蕭易寒深邃如潭水的眸子,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是你……”
桑凌音望著他的眸子,心如鹿撞,似是有化不開的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