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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上個月還問起你,讀書時候他就追你,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你什麼時候兼職當紅娘了?」
安娜不解:「紅娘是什麼意思?」
趙思睦想了想,用法語解釋:「就是……」
「蔣總。」
她聽到有人這麼叫,大腦空白了一下。
安娜還等著她解釋:「就是什麼?」
趙思睦停下腳步,循聲望去,大門口的精英們此刻正圍成一堆,有人似乎進來了,但她看不清。
「怎麼了?」安娜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胳膊卻被她攥緊,「嘿,你有點緊張。」
趙思睦猛地鬆手:「抱歉。」
再然後,她就看到了他,被眾人簇擁著,走在最前頭的蔣銘繹。
趙思睦走不動了,一下太突然,為什麼又遇到他?
黑西裝,白襯衣,是屬於他的標配,他領口扣得很齊整,她甚至還看過他沒有扣扣子的樣子,就……很性感的鎖骨。
趙思睦握拳,心裡吶喊:趙思睦,你有病是不是?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
真想砸開自己的腦袋瓜看看裡頭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動作比腦子更快,選擇避開他。
安娜狐疑:「你躲什麼?」
趙思睦尷尬:「……」
是啊,她躲什麼?
她氣勢十足又看過去,一行人越來越近,應該都是中國人,她聽到他們叫他「蔣總」。
趙思睦眼睜睜看著人快到她跟前,她還是很慫的側過身,跟安娜面對著面,背對著蔣銘繹的姿勢。
所以,機場看到的人真的是他?他為什麼也來新加坡了?
如果他停下來打招呼,她要怎麼說?
如果他叫她,她是要面無表情的給個冷漠的微笑?還是擦肩而過?
如果他問她為什麼在這裡,她要高冷的說是工作嗎?
如果他詢問她什麼時候回上海,她要實話實說?
啊,好煩哦。
大腦資訊量太大,瀕臨爆炸,趙思睦就感覺到身後熟悉的腳步聲,一下兩下三下,比她的心跳慢一些,他從她邊上走過,沒有一絲被打亂節奏的意思,也就是說……
一步沒停。
他就這麼跟她擦肩而過了?
趙思睦:「……」
她不敢置信的扭過頭,只看到他被眾星捧月般的包圍著進了大堂的電梯。
就這樣?
「他剛才有看我嗎?」趙思睦病急亂投醫居然問安娜。
安娜若有所思的再次看了看電梯的方向:「是你的心上人?」
「當然不是。」趙思睦答得很快。
安娜聳聳肩:「那就好,他並沒有。」
趙思睦:「……」
並沒有什麼?
她想起自己的問題,蔣銘繹並沒有看自己。
嘿,她一個大活人,他是看不到嗎?還是就當成陌生人了?
一時間,心緒難平。
得咧,都不用她糾結兩人一旦面對了面,她是冷臉以對,還是轉身就走。
蔣銘繹他要不要做得這麼明顯?
安娜提醒:「我們上樓拿禮物?」
趙思睦百爪撓心也不為過:「好。」
她心不在焉去安娜房裡拿了禮物,遊魂似的盪到電梯口,好傢夥啊好傢夥。
電梯口等著的人是誰?
不是蔣銘繹又是誰?
趙思睦嚥了咽口水,在爬樓梯還是過去之間糾結。
這是36樓,爬樓,那得爬死人。
在累死還是社死,她選擇尷尬死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