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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貴子雙手捧過,自是高興。他問:&ldo;大哥,你打算去哪兒?&rdo;
小普子說:&ldo;我回黃家壩,有了錢,買點地,修點像樣的房屋,過清靜的日子。&rdo;
小貴子贊同地點點頭,他說:&ldo;我也回老家,有了錢,窮日子就苦出了頭。&rdo;
&ldo;那好吧,我們都各自回老家去,待時局安定了,我們再來見面吧!&rdo;小普子說完,望著文絹,他問:&ldo;隨我走吧,我沒有家,做我的老婆好嗎?&rdo;
文絹咬著嘴唇點頭預設了。
於是,他們分了錢財,一路下山,走到一個三叉路口後,小貴子停住了腳步,他說:&ldo;大哥,你走西邊的路還有一兩天路程就到涪江鎮了,如果到黃家壩則只有一天路程,我和小會要走這東邊的路了。&rdo;
小普子緊緊地握住了小貴子的手,他說:&ldo;多保重,和小會好好過日子,多生幾個孩子,我抽空來雙店鎮看望你們。&rdo;
小貴子說:&ldo;你和文絹也多保重,早生兒子早享福,我也會來看你們的。&rdo;
他們分手了。
7
按照小貴子提示的路徑,小普子和文絹一路很順利,此路恰是癩疤臉和別的土匪勢力的結合部,極少有土匪活動。
他們沿東邊老鷹山而下,準備先到涪江,再打道回黃家壩。他們在老鷹山南邊山腳一個小鎮歇了腳。小普子向店家打聽,店家說:&ldo;黃家壩西去百餘裡,倒是涪江不遠,順水而下,半天路程。&rdo;
小普子去店鋪添置了不少像樣的衣服,他和文絹拾綴拾綴,穿上了,儼然一副有錢人的派頭。小鎮上的人都對他們刮目相看,議論紛紛。有的說:&ldo;他們肯定是革命軍,發了戰爭橫財,你看那男人的目光貓頭鷹似的,還有那口音,不是革命軍才怪了。&rdo;有的說:&ldo;恐怕是省城來的什麼大官人吧,那太太既年輕又漂亮。&rdo;而年輕的人則議論:&ldo;肯定是富家公子,出門逃婚的。&rdo;
他們住的小店時常有人來打探訊息,店家總是搖頭說:&ldo;不清楚,反正很有錢,還有&rdo;,他伸出拇指和食指,&ldo;叭,明白嗎,鎮上的民團頭兒張福山還沒有那玩藝兒呢!&rdo;
他們住了十多天,恢復了體力,精神狀況也好了不少。小普子說:&ldo;到涪江去吧,看看爹以前的茶館還在不在。爹是一條漢子,可惜死在土匪的亂槍下。&rdo;
文絹說:&ldo;你不是說你爹死在洪水中麼?&rdo;
&ldo;哪裡呀,那是我親爹。我被洪水沖走了,被人撿起來,撿我的人就是我後來的爹。我跟隨他到南方。可厲害啦,他一根黃揚扁擔可以打十幾個土匪。&rdo;
文絹將床鋪上的緞子旗袍放進新買的小皮箱裡,望見緞子,她又想起了雙店鎮的家和父母。她說:&ldo;我爹和娘死得好慘啦!&rdo;
小普子看她,問道:&ldo;咋又去想那傷心的事?&rdo;
晚上,那個叫張福山的民團大隊長帶了幾個扛長槍的兄弟來查他們的身份。張福山胖胖的,四十來歲,方正的臉上留著兩撇黑鬍子。小普子告訴他:&ldo;我們是黃家壩陳家磅的人,出門到南方做生意,又幹了兩年北伐軍,回老家來想重建基業。&rdo;張福山捋一把鬍子,笑道:&ldo;我到馬家寨巡察,回來聽說鎮上來了貴客,不成想是革命軍,失敬失敬。陳先生可有什麼證明供弟兄們瞧瞧。&rdo;
小普子知道張大隊長是敲詐來了,莫非就是幾個銀子,因此,給文絹使眼色,文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