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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咋不能？&rdo;
&ldo;你想，他們知道那山洞，肯定會到山洞找我們，說不定已經到了前邊。&rdo;
&ldo;那娘日的死了，老子沒搞到手，叭，一槍崩了！&rdo;
&ldo;可並非她一人知道呀，你忘了嗎，他們一塊至少是兩三個。&rdo;
癩疤臉扼腕跺腳，&ldo;對了，我險些中計。我們不能回去。可是，洞裡面的壓寨夫人，蘭花姑娘，還有那些銀子，總不能落到他們手裡吧！既然如此，何不將計就計。我們先到山頂，看他們是否去了山洞，如果沒去，我們就進洞收拾搬家，如果去了，我們就堵住他們，讓他們困死在裡面。&rdo;
張德奎豎起大拇指：&ldo;高招，王營長不愧行家。&rdo;他奉承道。
18
文絹的死，破滅了小普子所有美好的嚮往，他象一頭被激怒了雄獅，臉上的表情從來沒有那麼剛毅過，眼裡迸出來的目光從來沒有那麼兇狠過。那目光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彷彿任隨什麼堅硬的東西，都會被它毀於一旦。
他把來福交給陳大媽，又去教堂當面感謝了洋人的相助，請人來為陳大伯治傷，然後，收斂了文絹的屍骨，緊閉房門，不聲不響的呆了大半個時辰。
當他重新開啟房門出來的時候，他身上掛滿了子彈，腰裡插了兩把手槍和一把雪亮的獵刀，不僅如此，手裡還提著一支衝鋒鎗。他對陳大媽說：&ldo;大媽，要是我不能回來的話就拜託你把來福養大。&rdo;
陳大媽說：&ldo;老爺，你要到哪去？&rdo;
小普子說：&ldo;找癩疤臉！&rdo;
陳大姨伸手攔住他，&ldo;天還未亮，你到哪去找他，再說，你一個人上山怎麼鬥得過他那麼多人，要去也多帶幾個人去。&rdo;
跑來看熱鬧的鄉親不少，陳老爹也柱著柺杖夾在人群中。他也勸小普子：&ldo;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無柴燒，你怕大巴山就真的是土匪王八的天下？&rdo;
小普子聽不進他們的勸阻，他推開陳大媽的手，他說：&ldo;用不著帶多的人，血債要用血來還，德友和三仔他們留在家裡，照顧鄉親。&rdo;說完，分開眾人，頭也不回地出了陳家大院。
目送著小普子的背影在天井外的通道里消失，陳老爹對陳德友說：&ldo;你叫幾個得力的人尋著他腳印去。急紅了眼，顧不得什麼，千萬別讓他有閃失，孩子尚小，沒有母親了，不能再沒有父親，老爺都是為著咱陳家磅的人才挺而走險。&rdo;
陳大媽也說：&ldo;老爺好好的回來，大夥才安寧。德友，你帶三仔和羅塔子他們去吧！&rdo;
羅塔子在一帝早耐不住了，他把槍一橫：&ldo;什麼鳥的癩疤臉，老子提了他狗頭。去不去，你們怕死只管在家，我去幫老爺。&rdo;他轉身往外跑。
&ldo;回來，&rdo;陳德友喚住他：&ldo;誰說不去了，老爺敢去咱就敢去。三仔、羅塔子、小狗子隨我上山，其餘在家加強守護。&rdo;
他話尚未說完，三仔、羅塔子和小狗子早已擠到了他的身邊，緊握了槍，目光齊刷刷地盯著他，等待他的指示。
小普子抄著近路上山，遇著懸崖險坎，他就解下繩索，攀繩而上。羅大漢走南闖北時的英雄氣概在他身上變化成了無窮的力量，羅大漢教他的拳腳功夫也給了他不少的方便，不到半天功夫，他就走了平時要一兩天才能走完的路程。他到了和小貴子夫妻二人分手的地方，當時的情景在他腦子裡閃現。他在三叉路口靜默了許久，他感到有些餓，便抓了一把雪塞進肚子裡。傍晚，他找到了他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