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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地笑了一下,然後開啟右手提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雙金屬手套,慢慢地戴到手上。他的動作穩定、有力,好像在說:死人嚇不倒我,因為我是一雙殺人無算的老手。
一陣疾風呼過,梨樹上的殘雪瞬間充滿了整個山莊後花園的天空。霹靂掌已擊出,直取冷飄雪後背,於溪的鐵扇像閃電一樣穿過漫天的雪花,直擊冷飄雪脖頸。
家僕們內臟破裂、心脈盡斷的慘狀,丫環小菊脖子上長長的傷口,馬上就要在冷飄雪的身上再次體現了,冷飄雪就這樣的死去嗎?
劍,無痕、無聲、無息。
因為冷飄雪根本就沒拔劍。但是乾坤道人的雙手已結冰,於溪的鐵扇也已結冰。
結冰、停止。
這就是梨花劍法的精髓,以靜制動,以氣運劍。但是若無天下無雙的定力,也不會有這天下無雙的劍法。
冷飄雪這時才慢慢地拔出劍,“嗆”,乾坤道人的右手已脫離身體。乾坤道人疼得跪了下去,呻吟道:“我錯了,我的手很穩,可是心卻在顫抖。”
他邊說邊用左手抱住冷飄雪的雙腿。冷飄雪沒有沒有注意到這一變化,可是當他注意到時,於溪蒼勁有力的手指已逼近了他的眉心。
“鐵扇飛鴻”,武林中都知道於溪的鐵扇,也都知曉他的輕功不凡,不然也不會加以“飛鴻”二字。
可是同樣的結果,再次出現,於溪的手已結冰。接著就聽到了於溪的慘叫,他的左腳腳筋已被割斷。
雪,仍在飄,洋洋灑灑。
第五章 天使折翅
(一)
濃濃的夜色,濃如墨。
大年初一的夜晚,我們原本打算做什麼的呢?
乾坤道人原本是打算拎著冷飄雪的頭到田漸飛那炫耀一下的。於溪原本是打算好好睡一覺的,因為讓冷飄雪的頭搬家應該是件很累的事情。冷飄雪呢?
打算與實際畢竟是有差距的。
現在他們三個人都在做一樣的事情,就是騎著馬、迎著風、摸著黑拼命的飛奔。如果在天亮之前冷飄雪見不到他的父母和妹妹,乾坤道人和於溪就會死在冷飄雪的劍下。
乾坤道人的右手手腕用白布包著,但現在這塊白布已經被鮮血染紅,而且表面已經結滿了冰。但是乾坤道人卻感到慶幸,因為他的頭還在。於溪也很慶幸,因為如果他是冷飄雪,他至少會砍斷對手的一隻腳。於溪不能理解冷飄雪這樣的做法,如果他這樣做是出於仁慈,那麼他總有一天會被這塊仁慈之石絆倒。
(二)
農曆正月初二,凌晨四更。
濃霧籠罩了整個洛陽城,這個時刻大多數人都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可是田漸飛還沒有睡,他一直坐在一品香茶樓的客廳。他的座椅上鋪著軟軟的虎皮,但是此刻在軟的座椅也不會有溫暖的被窩舒服的,更何況他已經坐了八個時辰。他好像在思考事情,又好像在等著什麼人,而現在他要等的人好像已經來了。
冷飄雪、乾坤道人、於溪已到了一品香茶樓的客廳。田漸飛對乾坤道人和於溪身上的傷並沒有感到驚訝,至少在他的外表沒有顯露出來。冷飄雪也並沒有驚訝一品香茶樓隸屬錐心堂,也許是因為他現在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
冷飄雪注視著田漸飛,淡淡道:“田堂主真是年輕有為。”
田漸飛笑道:“冷公子也配得上這四個字。”
冷飄雪淡淡道:“‘知足常樂’,田堂主為何不知足呢?”
田漸飛笑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所以人要以不知足為樂。”
冷飄雪淡淡道:“不知足的人好像要比知足的人多很多麻煩。”
田漸飛笑道:“我常常以解決這些麻煩為樂。”
冷飄雪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