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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身體僵硬了一瞬,連吃麵條的動作都停了,感受到灼熱視線,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攏好。」沈肇東展開披肩蓋在她身上,率先出聲打破了沉靜,「光著胳膊別著涼。」
慕暖抬頭看了眼室內二十四小時恆溫指標,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沈總,你覺得冷嗎?」
「……嗯。」沈肇東摸了摸鼻子,欲蓋彌彰地點頭。
慕名媛冷笑一聲,掀開披肩扔還給他,嗆聲道:「既然沈總覺得冷,這披肩您自己留著用。」
沈肇東:「……」我要幹什麼?
男人傻了眼,終於沒憋住說出真實目的,輕哼道:「以後在外面不許露出玫瑰。」
慕暖抱臂站起來,直截了當地質問:「沈總憑什麼說不許?這紋身位置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花也是正常的花,難道它就只有你一人能看得?」
慕名媛被氣到不想說話,懟完人回到沙發上坐下,麵條瞬間也沒有心情再吃了。
沈肇東亦步亦趨地跟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慕暖扭過臉,不想搭理他。
本來一波未平,現在一波又起。
沈肇東沒話找話,主動問道:「這朵玫瑰,是十八歲的時候紋上去的?」
「不是。」慕名媛想也沒想,矢口否認。
沈肇東嘆了口氣,其實他哪裡不知道,慕暖十八歲之前的瑩白後背,不是透過畫妝遮掩的,真實的,他見過,十八歲之後以假亂真,偽裝的,他也見過,更甚至親手撫摸過。
沈肇東盯著慕暖的小巧耳垂,忽將一樁舊事娓娓道來:「多年前有一回,上級名流夜宴舉辦假面舞會,我代表沈家也在受邀之列,活動安排跳完交誼舞的搭檔雙方互揭下面具相認,當時這一環節沒能進行下去,因為跳了電閘,會場一片漆黑,舞池裡人很多,也很混亂,我的舞伴趁亂偷偷離場……」
他頓了頓,覷著慕暖的神色變化,耳垂漸漸緋紅,這才繼續流暢地將故事說完:「她溜得那麼快,徒留我摸了一手細膩脂粉,連手都不敢擦,揣在兜裡揣了半夜,回去請教化妝師,說是強效遮暇,塗抹在背上遮擋紋身最有用。」
「你、你知道是我?」慕暖驚愕回頭,她本以為瞞天過海把戲,原來別人早就心裡明鏡兒似的。
其實參加這種舞會,大多數都是有伴邀著一起來的,即便蒙著臉也心知肚明知道對方是誰,像慕暖這種獨自一人出現臨時挑舞伴的是極少數。
沈肇東垂著眼瞼,對這件事情不置可否,他當時確實知道是她才選的舞伴,否則他根本不會踏入舞池半步。
慕暖反應過來,仍舊耿耿於懷:「你有病,有女朋友還找我跳舞?」
沈肇東彎了彎嘴角,忽然直白道:「我確實有病,不然現場那麼多人,怎麼心裡滿眼只注意你一個。」
「沈總,請你自重。」慕名媛急匆匆地說完這一句,落荒而逃,上了二樓跑回臥室。
沈肇東舒了口氣,終於有種將秘密說出來的暢快,但看見她反應這麼大,可見時機不對。
慕暖趴在床上翻滾,雙手握著臉熱辣辣地燙人,沈肇東一段話,能讓她反覆剖解其中深意,一會兒覺得他也喜歡自己,一會兒又糾結他說的到底是不是騙人的慌話?
慕名媛拿出手機打字,將詳情告訴許梨,和小姐妹一起探討心事。
慕暖:【他再說,離渣男就只差那麼一丟丟!】
許梨:【確實,腳踏兩條船這種行為不可取。】
許梨:【但是暖暖,為什麼沈總不能對你是從一而終的喜歡,與喬笙之間都是逢場作戲呢?】
慕暖:【……】
她連做夢都不敢這麼想,除非沈肇東腦子有病,不然高中為什麼宣佈喬笙是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