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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對誰都不信任。不過你怎麼忘了斯泰姆夫人呢？&rdo;

瞬間，戴特爾屏住呼吸，臉上浮現出一種死人的神情。

&ldo;她是魔鬼‐‐那個女人！&rdo;戴特爾憤恨地叫嚷著，&ldo;他們說她瘋了。不過她看得太多‐‐她也知道得太多。她什麼都做得出來的！&rdo;

凡斯不動聲色地仔細觀察著他。

&ldo;恐怕你有點神經緊張，&rdo;凡斯說。接著他深深地吸口煙，站起來走到壁爐旁，幾乎就要跟對方臉貼臉了，&ldo;順帶一提，斯泰姆夫人的理論是池裡的水怪殺了莫達戈並把屍體藏了起來。&rdo;

戴特爾發出了一陣顫抖的冷笑。

&ldo;我以前聽過太多關於水怪的荒誕故事了。軀體龐大，總是……但我從來沒有見過它。&rdo;

&ldo;不過，我們也許應當告訴你，我們已經找到了莫達戈的屍體了。&rdo;凡斯表情冷漠地說。

戴特爾震驚得整個人身子往前靠了過來。

&ldo;在哪裡？&rdo;他急著問道。

&ldo;就在從東路下去的一個冰蝕溶洞中……他的胸膛上還有三道長長的爪痕，就像是這神秘的水怪乾的。&rdo;

戴特爾跳了起來。他的香菸玖嘴裡掉在地上，他並不去撿它。只是歇斯底里地用手指著凡斯。

&ldo;你別想嚇唬我。想都不要想。我明白你要幹嗎‐你想讓我精神崩潰，好叫我承認些什麼。不過，我是不會說的，你聽到了嗎？我不會說的……&rdo;

&ldo;好了好了，戴特爾。&rdo;凡斯走向他，溫和地扶著他的肩膀，&ldo;你先坐下來，冷靜一些。我剛才告訴你的確實是實情。我想也許你能幫助我們。&rdo;

待他坐下後，凡斯繼續問道：&ldo;你昨晚可曾注意到莫達戈在去泳池之前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rdo;

&ldo;他只是灌了不少黃湯，而喝了酒後都會有些不尋常，&rdo;戴特爾仍然有些忿忿地說道，&ldo;他喝的不比我們其他人多，而且他一向酒量好得很。實際上，斯泰姆喝的要多得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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