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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他說:“你這個傻女人,你怎麼真的就走了,我想要你了怎麼辦,你這個松鼠腦袋,你快點回來啊。”他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死亡,是最遙遠的別離。如果我說我要去最遠的遠方,那一定是回不來的遠方。
精神病院 第七十三章:雪地裡迷途的松鼠(1)
陸家的人在第二天就沒有在家了,莫莫很後悔當天應該問個清楚,究竟小染是怎麼死的。
當時主要是看張琪哭的那麼傷心,別說,張琪哭的還真是那麼個回事,一點看不出來是哭給小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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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求證小染真正的下落,莫莫找到了在陸家的家傭劉姨的電話。
莫莫打電話問了劉姨,劉姨說小染自殺後,張琪回來就把自己給辭退了,她現在回到了鄉下老家,她說白小染是用刀割破了脖子自刎的,血流了一地,陸高把她送到醫院的,然後自己就不知道了,她一直在為小染祈禱,希望她能度過難過。
莫莫無力地說:“阿姨,沒必要了,小染,她走了,不在了。”
劉姨把白小染自殺前畫的那幅畫寄給了莫莫,莫莫一看就明白了,都是學畫的,彼此相通,她看的出小染自殺前內心是怎樣的掙扎過,這幅畫,是給那個男人的吧。
莫莫把小染自刎的訊息告訴了沈硯,也告訴了季安許,她哭著說:“我問了陸家的阿姨,她說小染是自殺了,自刎的,血流了一地,太殘忍了,她為什麼這麼殘忍的對自己,讓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怎樣的痛苦。”
莫莫把那幅畫交給了季安許,最後畫到了恩允的手裡。那幅畫上沾著血跡,在白紙上格外的悲痛著。她如果是隻雪地裡的松鼠,自己是她渴望尋求庇護的大叔,那麼,是自己這棵樹拋棄了她,她才會走絕路。
所有人,都悲痛著。
有人說,真正愛你的人,就是你死後還能對你念念不忘的人。
陸家人並沒有舉行什麼追悼儀式,莫莫那天走後,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想的都是白小染,忘了沈硯的生日忘了要求婚,最好的姐妹沒有,一切還有個什麼意思。
沈硯自聽莫莫說白小染死後,去陸家想大鬧的,至少要知道白小染是怎麼死的,去了陸家幾次,大門緊閉著,沒有人應答。沈硯沒有再去過畫室,因為那裡,總會讓自己想起小染。
陸家人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蹤影。
季恩允日日買醉,抽著雪茄,喝著烈性酒,他將白小染的死都歸結到自己的身上。
他不忍想象那樣孤獨瘦弱的小染,倒在血泊裡的樣子。他沒有心思打理工作上的業務,季正成也懶得管他,把花絲安用重新調回了原來的總裁助理崗位。
他穿著白色對襟褂,凌亂著頭髮,坐在地板上,抽著雪茄,鬍子長的很深了,也懶得去刮。他知道小染喜歡崑曲,他素白的長衣,哼著崑曲《懶畫眉》,打著拍子,滿身的煙霧和頹廢。
一切仿若遊園驚夢,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抽著雪茄,看著王祖賢的電影《遊園驚夢》——“早就想勸你別吸菸,可是煙霧中的你又是那麼的美,叫我怎麼開的了口。”這句臺詞,多麼的心碎,他手中的雪茄,停了一下,他望著驚豔的劇照,煙火潸然。
安許約莫莫見了面,把季恩允的和白小染的事告訴了莫莫,莫莫終於明白,原來那個害了白小染至今的男人就是他的哥哥季恩允。
莫莫激動地說:“你哥哥,真是個混蛋,小染就是被他害死的。如果不是他佔有了她,她怎麼會被陸家人逼死。”
“對不起,我是代我哥哥來向你道歉的,對不起。”
“對不起有人麼鳥用,人都死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莫莫捧面哭了。
安許哽咽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