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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歲便沒有多想,回房收拾自己的書包去了。
國慶節結束之後,祁燃回了學校上課。
這是舒靜的意思,她的病一時半會是不會有結果的,醫院裡有保姆有護工,祁燃的外公外婆也常來幫忙,他能有這份孝心她已然很知足了,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了他的學業。
祁燃回校那天早上,學校照例舉行升旗儀式。他站在班級隊伍的最末端,身姿筆挺,如清風朗月,神情還是一貫的淡,深邃的眼眸中卻多了一絲堅毅成熟。
女生們頻頻回頭看他,操場上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當初他請假,不少愛慕旁敲側擊向一班同學打聽緣由,而然同學們也只知道他家中有事,不知其中緣由,女生們因此失落了好幾天。如今他回來,訊息很快在各班的隊伍中傳開。
臺上正在發言的教導主任厲聲呵斥了好幾次,然而效果甚微,什麼也阻擋不了少年人一顆躁動的心。
正式上課之前,祁燃被孫學文叫去了辦公室。
而在這段時間裡,在他們班門口瞻望流連的女生一個接著一個,不是想找祁燃單獨說話,就是讓人幫著往他座位上塞東西。
徐知歲就遇到那麼一個女生,曾經多次和她一起在校門口執勤,一來二去互相之間就混了個臉熟。
當時她剛剛上完洗手間回來,女生瞧見她就像瞧見了救星,上來就一口一個「親愛的」喊她,要她幫忙把祁燃叫出來,說是有話對他說。
徐知歲忍住胃裡的不適,皮笑肉不笑地說:「那什麼,他被老師叫去辦公室了。而且……」
她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一臉為難地說:「我跟他不算太熟,都不敢和他說話的。」
這句話正好被路過的宋硯聽見,含在嘴裡的一口可樂差點從鼻子裡噴了出來。全班女生就數她和祁燃說話說得最多,她不熟?別人更免談!
不過宋硯也看出來她是想找藉口推脫,並未揭穿,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大搖大擺地從她們身邊略過。
那女生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失落,想了想,把手裡的信和巧克力交給徐知歲,「那你幫我把這放到他抽屜裡總行吧?」
「……」
徐知歲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硬著頭皮收下了。等人一走,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熱鬧的秦頤連忙湊上來小聲說:「你腦子想什麼呢?不會真打算幫情敵送禮物吧?」
徐知歲不說話,內心也有兩個聲音在激烈爭吵。過了會兒,她說:「可總歸是人家的心意,我又怎麼好替祁燃做選擇?萬一……」
萬一祁燃對人家有意思呢?
秦頤撇了撇嘴,不甚贊同,「那你就不想開啟看看她說了些什麼?」
徐知歲搖頭,喜歡一個人的心情總是相似的,她能猜到她想說什麼。再說,這是個人隱私。
秦頤被她的反應氣炸了,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些她的額頭,「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
「……」
徐知歲也覺得自己這樣挺彆扭的。她把巧克力和信放進祁燃抽屜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在狀態,她想看看祁燃收到東西後會有什麼反應,又害怕他真的會有「反應」。
腦子亂糟糟的,同桌裴子熠幫她講解一道複雜的物理題,盡心盡力說了好半天,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祁燃回來時座位被各種情書和禮物堆滿了。班級裡鬧哄哄的,所有人看似在忙著自己的事,實則眼睛時刻關注著,都想看看祁燃會怎麼處理。
然而祁燃只是短暫地掃了一眼,就將東西挪到了宋硯桌上,讓他幫忙還回去。
他骨子裡是個極具涵養的人,即使不接受,也從不糟蹋別人的真心。
退情書這種事宋硯以前沒少做,嘴巴上叫苦,行動上卻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