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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歲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戳了下她的額頭說:「這話說的,你不是也是正青春嗎?」
秦頤撐著腦袋,「能一樣嗎?我到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我從小到大碰見的男生不是長得醜的就是沒有風度的鋼鐵直男,像蔣浩那樣的,煩都煩死了。」
「你急什麼,說不定大學裡頭帥哥排隊等著你呢?」
「也是!」秦頤彎彎眼睛,將杯子裡的奶茶一飲而盡,又說:「不過,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不說破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嗎?」
她有個表姐,年近三十,一直單身,家裡人問起來表姐只說從來沒有遇上過讓她心動的男人,更別提戀愛結婚了。
看,有些人生來就不會愛,所以能在茫茫人海遇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遇見了,就要好好把握。
徐知歲咬著吸管沉默,過了會兒說:「不知道,等他家裡的事過去再說吧。」
周韻30號晚上就回了南湖,她留了一筆生活費給徐知歲,讓他們父女倆好好吃飯,假期能休息就休息,別到處亂跑。
這話剛說完沒多久,徐建明就接了一個電話,老婆前腳坐車去機場,他後腳就出去應酬了,又是一整晚沒回來。
一個人在家的日子並沒有想像中那麼舒服,徐知歲前一晚看電視到深夜,原以為第二天準會睡到太陽曬屁股,沒想到不到六點就醒了,可惡的生物鐘到了放假反而成了一種著折磨。
睡不著,索性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髮呆,抱著毛茸茸的抱枕突然想起了祁燃。
不知道他這時候會在幹什麼?是不是又在病床旁陪護了一夜?他吃早餐了嗎?會不會又瘦了?
這樣想著,腦海里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她掀開被子下了床,簡單梳洗打扮過後,從書包裡拿了幾本筆記本,換鞋出了門。
國慶節是旅遊黃金周,放假第一天,帝都部分地區的交通就臨近癱瘓。徐知歲從人擠人的地鐵站出來,等了快一個小時愣是沒見著公交車的影子,索性自己步行去了華協醫院。
祁母的病房沒有鎖門,護工正在小客廳打掃衛生,沙發被大大小小的營養品堆滿了,茶几上擺滿了水果籃,應當都是這些天前來探病的親朋好友送來的。
徐知歲理了理頭髮和衣裙,深吸一口氣然後敲門。
護工阿姨聽見動靜眯眼打量她,很快認出她是上次過來的女學生,讓她進來坐。
徐知歲侷促地挪進屋裡,裡頭病房一點聲響也無,她探了探腦袋,小聲問:「祁燃不在嗎?」
護工回答:「不巧,他剛下樓去買早飯了,估計得等一會兒才能上來。」
徐知歲哦了一聲,正猶豫是在這等還是出去給他打個電話的時候,裡頭病房傳來一聲沉悶的呻·吟,護工放下拖把小跑進去,「呀,病人醒了。」
清晨的病房一片靜謐,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散在醫療儀器上,那嗒嗒作響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悸。
病床上的女人緩緩睜開眼睛,面色比徐知歲前幾日見時更加憔悴了。長發披散在枕頭上,鼻孔裡插著氧氣管,手背也打著點滴,她不敢亂動,迷茫地打量了周圍片刻,薄唇為啟,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這次又睡了多久?」
「沒多久,不到一天。」護工回答著,伸手去按床頭的呼叫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幫你叫醫生過來。」
一分鐘後,醫生護士浩浩蕩蕩來了一片。為首的白大褂身材消瘦,頭髮微禿,應當是科室的主任,後頭跟著幾個年輕的,一邊觀察著病人體徵一邊拿著紙筆不停記錄。
徐知歲站在邊上,什麼忙也幫不上,顯得有些多餘。
醫生檢查了祁母的情況,又給她換了藥,囑咐她好好休息,具體情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