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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嗐,不提也罷!那女的就是一個婊/子。」
這個字眼就像晴天裡的一聲驚雷,炸響在籃球場的上空,祁燃和裴子熠雙雙回頭,眼神逐漸冰冷。
張智對身邊的狀況渾然未覺,懶洋洋地勾勾手指問旁白的人要了瓶水。
同伴也驚訝於他突然轉變的態度,繼續問:「不是吧,她不是長得挺清純的嗎?」
張智喝了水,將瓶子拋了回去,胳膊擱在後排座椅上,翹著二郎腿晃啊晃,不屑道:「清純個屁,她就是個公交車,誰都能上唄。老子以前是不瞭解情況,才被她的外表給騙了,你猜怎麼著,她初中就被人給睡過了!」
「真的假的?」對面的男生皺起眉頭,有些懷疑他是自己得不到就想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張智哼了一聲,「騙你有意思?我跟你說她呀……」
另一側,祁燃的沉穩出現了裂縫,早已在一串串不堪入耳的字眼中紅了眼睛,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握拳,指節均已泛白。
他暗咬後槽牙,動了動僵硬的脖子,眼底浮上了一層戾氣,「裴子熠,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裴子熠捲起袖子,拳頭按得咯咯作響,冷笑:「正好,老子很久沒和人打架了。」
……
祁燃和裴子熠把張智給揍了,這事鬧的沸沸揚揚,據說當時場面一度混亂,兩人將張智按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被對方打得頭破血流。
事後,張智回家又哭又鬧,他爸帶著一大家子親戚把德育處給圍了,硬逼著老師給個說法。
教導主任無奈,打電話把祁燃和裴子熠的家長也請了過來。
這件事張智本身就不佔理,加上孫學文最是護犢子,問清楚前因後果他也不幹了。雖然祁燃他們動手打人的做法不對,但自己班的學生尤其是徐知歲這種品學兼優的好姑娘決不能讓人平白欺負了去。
雙方態度強硬,教導主任一個頭兩個大。然而在這件事裡,他也是有私心的,像祁燃和裴子熠這樣幾年難得一遇的好學生,要是在這個關口按張家人所說的給了處分,難免影響他們考試的心態,到時候升學率沒了保障誰又來負責?
他費了好一番口舌才將這件事按下,最終決定讓雙方互相賠禮道歉,寫個檢討書就完了。
可孫學文卻說要他們道歉可以,張智也必須向被他造謠的女同學賠禮道歉才行。
追不到人家姑娘就在背後抹黑,這事兒說出來都丟人,張智一家自覺理虧,最後道歉檢討書一塊省了,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但為了學校的規章制度,教導主任還是在新一週的升旗儀式上通報了這起事件,並嚴厲批評。
聽到祁燃和裴子熠打架,全校一片譁然,而徐知歲更是當場懵了。
這段時間學校裡流傳的一些莫須有的流言她並非全無察覺,走在路上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她身後指指點點,大家看她的眼神總透著怪異。
她為此難過了一段時間,也猜到流言蜚語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但很快想開了,謠言這東西清者自清,她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影響備考的心態。
可眼下,祁燃竟然和人動手了?那個人還是張智。
她心臟怦怦直跳,呼吸也紊亂了,很難不去猜想他們打架的原因是否和自己有關。
若是祁燃真的為了她打架,是否就證明他是在意自己的呢?
她按捺住內心的波瀾,在回到教室後裝作不經意地問祁燃:「你們好端端的為什麼和張智打架?」
祁燃眼角掛了傷,聞言收拾東西的動作頓了頓,反應漠然而冷淡,「沒什麼,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他們倆能有什麼恩怨?據她所知在此之前祁燃和張智從未打過交道,難道是在籃球場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