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餑餑。」
誰拿了瑜縣貨運?
自然是岑餘剛。
「岑餘剛是為了『瑜縣貨運』的牌子,幫助張理群假死?」
李常德:「當然不止,張立群前一晚的酒,大醉一場,是岑餘剛邀請的,他怕責任也查到他頭上,操作了一下,現在清楚了沒?」
「你也是為了『瑜縣貨運』的牌子?」岑連的腦子還沒徹底不清醒,當即厲聲問出。
「是!」李常德承認得很果斷,「岑餘剛最擅長走關係,塞票子,他哪裡配得上瑜縣貨運的龍頭?我告訴你這些事,就是想拿下『瑜縣貨運』的牌子。」
「就一個牌子,值得嗎?」岑連已經啞聲說不出話了。
李常德:「值,你父親一條命,以及隨時可能簽約的政府幾百萬的專案合同,還有那些衝著瑜縣貨運大名來的大公司老闆。來的人,只會徑直走向貨運大院,不會看我長豐貨運的門標,我受夠了吃剩湯剩菜。」
一場酒醉,一個標,把岑宇達毀了,也毀了岑連與陶承顏的十年。
十年,十年。
岑連在顛簸的貨運路上走了十年了,他把命賣給行路賣了十年。
因為還債,因為隨時可能的死亡威脅,他親手給自己的理想畫上句號,他從此斷了與顏顏的音訊。
岑連一直在黑夜裡走,不見光的走,現在告訴他從前開始的那個禍還活著,他這十年仰賴生存的大恩人岑餘剛實際是當年那場禍事的推手。
岑連不知道跑車還有什麼意義?
時光不會回溯,失去的就永遠失去了,再也找不回來。
債務仍舊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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