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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衛殺的殺捆的捆,三三兩兩地跪在一邊,只剩下青衣首領和兩個高手仍在堅持,三個人竟讓十多個禁衛都奈何不得。穆嚴看了一會,沉著臉走過去,身子一晃欺近青衣人身邊。青衣頭領目光一凝,劍訣一分,另外兩人意會地直撲穆嚴,卻在臨近身時突然分開,一左一右地纏住穆嚴的兩側及身後,正面正留給緊跟而上的青衣頭領,三把劍同時招呼向穆嚴,兩側的人更是封死了穆嚴的行動方位。
禁衛們一片驚呼。只見穆嚴身形急頓,後背貼上了兩把劍尖。正當青衣人以為得手之際,穆嚴的後背竟像溜滑的魚背一樣,由劍尖下滑開,隨後身子一躬一挺,雙掌開處,兩個青衣人悶哼著雙雙飛開,同時一偏頭,正咬住青衣頭領的劍刃,不待他收劍變招,剛剛才吐力傷人的雙掌已按在了他的胸口。
“你們是邙山青叟的弟子?”
穆嚴鬆開口,看著被自己定住的青衣頭領皺眉問道。
青衣人怒視著穆嚴咬牙不答。
穆嚴冷哼道:“還是那麼死性不改,竟甘心委身做成軒的走狗!”
“不許你辱罵師尊!”
“身為禁衛卻受人收買,如此不忠無義之人,教出來的徒弟也是如此是非不分!”
青衣人臉憋得通紅,忽然冷笑道:“閣下倒是忠義雙全,教的徒弟更是色藝雙佳!”
穆嚴臉色大變,啪地一掌將青衣人打背了氣去,黑著臉令眾人立刻啟程。
司馬逸重傷被穆嚴帶回京城後,宮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周氏雖然又氣又惱,看著滿身是血的司馬逸也還是很難過,連一直閉宮不出的憫太妃容宓都忍不住過來探視,皇后更是帶著小皇子哭得哀哀欲絕。
靳白和侍中魏平軒被太皇太后召去狠罵了一通,鄭老爺子又被請進宮,和靳白一起替司馬逸料理傷勢。
司馬逸的傷有兩處頗為兇險,又流了許多血,看起來非常嚇人,他自己也變得十分虛弱,躺了近十天才清醒過來。他一醒過來,即召見魏平軒和周懋,著周懋儘快落實豫州的均田制,並將其他中原州郡的均田制也納入日程,不可給其他搖擺的世家以絲毫僥倖的心理。
魏平軒還有些擔心成軒和柔然,司馬逸冷冷地說:“孤要做的,正是要拔掉成軒埋在底下的根!著蘇青陽全力擋住柔然,盡調州郡戍兵入潼關增援,誰敢拖延就問責刺史,撤換都尉!平度的定南軍不動,歸穆嚴調配。”
周懋與魏平軒領旨而去,雷厲風行地將均田制全面鋪開。
周氏和容宓見司馬逸如此狠辣果斷,各自感慨,卻同時都覺得他已不再是個讓人不放心的毛躁王爺,一年來的風風雨雨已讓他撐起了大魏朝的江山。
周氏回去後默坐了半天,讓人帶來李章,看著他沉默地跪在地上。
她第一次不帶任何偏見地細看李章,李章無所畏懼地任她打量,烏沉的眼睛平靜地與她對視著,深得看不到任何情緒。
精緻的五官,乾淨得有些凜冽,襯著瘦弱支離的模樣,另有一種柔與剛的奇妙和諧,一旦看入了眼,就再也無法忽視。
周氏看著李章,想著司馬逸,忽然感到自己真的老了,不再有和年輕人角力的心力。
她揮退了李章,吩咐潘公公按正常的後宮等級撥發配給。
潘公公為難,難得地繼續請示:“奴婢惶惑,不知,按何等級方是。”
周氏沉吟,良久,意味不明地哂道:“皇上不是想收著他麼,就按嬪位末等吧。再把當日那些個伺候的人都撥給他。”
於是潘公公親自去廢院請李章挪地方,李章依舊的沉默,收拾了自己簡單的幾件衣物,隨他離開了廢院。
禁衛跟到了十四殿的宮門外,看見裡面的熱鬧喜興,心情複雜地離開了。
李章在宮門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