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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吵上天,也阻止不了咱們發文章不是。”
許編輯這才不生氣了,其實最惱怒那會兒,他還暗暗想過,那些傢伙在報紙上大罵雪後山嵐,若他們知道雪後山嵐不過是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他們一群大老爺們聯合起來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也不知會不會臉紅到找根繩子吊死?當然這只是一時賭氣的想法,平靜下來後,許編輯也不會做出這種衝動事了。
但雪蘭還是愁得很,不管她服不服軟,最後都是被罵的命。何況她一服了軟,之前支援她的人也會生氣的,可是沒辦法,必須要平息下來,都是為了《燃秦》。
於是這天,《燃秦》的更新後面跟了一小段筆者的話。
要知道自從連載以來,作者雪後山嵐從未留下隻字片語,如今卻突然留言了。
“我年前落入池塘,生過重病,身體極差,因而無法外出工作,只能以寫書為生。家中還有一婦人,一少女,需要我賺錢養活。論戰之事我已經知道,秦風先生的評論我也看了,說的極有道理,山嵐羞愧,寫完此書後便封筆修養身體,還請諸位容我寫完《燃秦》,賺些養家的費用,雪後山嵐留筆。”
當時,許編輯見了這段話也驚詫不已,忙問雪蘭:“你要封筆?”
“是啊,我這本書才剛剛出了上部,就賺了將近五千塊錢,我們家一個月都花不到三十塊錢,而且賣書的收入還會增長,我這輩子都不需要再賺錢了,還勞心勞力寫什麼?”
許編輯聽後極為失望,幾經勸阻,但雪蘭執意如此。
她說:“您是個好人,一直在幫襯我們家,但您應該知道,我無論如何都是個姑娘家,在一張這樣的報紙上連載小說,不被人知道也就罷了,若是被人知道,還有什麼面目出門?我母親到現在都以為我和秀才一樣,在出什麼聖人之言呢。”
雪蘭說得誠懇,許編輯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也就點頭答應了。
而雪蘭不知道,她雖然遂了心願,可許編輯卻要面對諸多指責。
就在這張報紙發出去後,《京郊晚報》的陳主編大發雷霆,直接到編輯部找到了許昌政,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你是怎麼做事的?我們報社花這麼多錢,好不容易養出一個作者,你倒好,任由她胡來!”
許編輯低著頭,只道:“可是作者執意要封筆,我們也無可奈何呀。”
“她說封筆就封筆?我們還不許呢!雪後山嵐不用你帶了,我們會給她安排新編輯。”
而另一方面,北平大學裡,一位二十幾歲,身穿西裝的先生正在讀報。他冷笑了一聲,把《京郊晚報》丟在桌上。
“怎麼?秦風兄,看了這個還不解氣嗎?”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年輕男子笑道,“這雪後山嵐可是已經求饒封筆了呢。”
“哼!裝什麼可憐,不過是故作姿態,博同情罷了,到時候他真要封筆,我才會佩服他,你且看著好了,這不過是裝腔作勢而已。”周涵震傲慢道。
“秦風兄,你就是個懷疑論者,你怎麼知道人家說的不是真的,也許真的是身患重病,無法出門,家中還有妻子幼女,無奈之下才在《京郊晚報》這種報紙上連載小說。哎,早知如此結果,我就不把《燃秦》介紹給你讀了。這《燃秦》我喜歡的緊,那雪後山嵐也是個有才華的人,書雖然有些瑕疵,可也不致被鄙夷至此啊。你要是真的不喜歡,當初那本書你為什麼沒日沒夜從頭看到尾了,既然看了,又何必跑到報紙上把人家罵一通?弄得人家現在封筆,我都覺得自己好像當了大惡人,欺負了山嵐先生一家孤苦。”王愛年道。
“我這個人就是如此,有話直說,若是有人看不下去,大可不必屈尊來我這裡。”周涵震說。
王愛年嘆了口氣說:“秦風兄不必把火氣撒到我身上,你也相信雪後山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