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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光棍,他完全改成了自己的風格,在後面把秦國夫人等幾個女人統統娶進了門,公主也被弄了回來,每天用很大的篇章書寫敦倫之事。春秋老人的風格是寫慾女,於是幾個女人的畫風全變了,原來冰清玉潔的變成了淫娃蕩婦,原來就很蕩的,那更是蕩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於是很多不知道作者離開的人,也馬上就察覺出了不妥之處,一問之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直接轉到《文學報》繼續追刊。也許很多人曾經吆喝,要韓海龍多收幾個女人,可等真的出了這種劇情,反而沒有了曾經的味道,變得寡淡無味了。有哪篇只有肉,而沒有故事和感情的書能引起人們的共鳴呢?何況就算是同一個故事情節,不同的人來寫,也會有一種是天上的瓊漿,一種是地上的泥湯之感。
《燃秦》就是一本開啟了人們眼界的奇書,作者寫的至情至深,普通人是寫不出那種韻味的。許多報紙都出來批判《京郊晚報》的無恥行徑,其中罵得最兇的要數《長虹》的點墨流火,簡直要把《京郊晚報》數落為文壇的渣滓了。
“當今社會的出版亂象令人髮指,抄襲、盜書等等滿目皆是,真可謂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一些品德敗壞之人,更是不顧廉恥,連遮羞布都不要了!《燃秦》這等曠世奇書,他們也敢胡亂找人續作,續作還敢續的這樣糟糕,簡直無恥之尤!下作之極!”
在這個時代,文人還是很注重操守的,寫文章的人尤其注重名聲。
在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中,講究‘文如其人’,一個人的人品好,那麼他的文章自然是好的,是正氣的,是值得千古流傳的。倘若一個人的私德不好,那麼就算他的文章再好,也沒有任何價值。
比如大奸大惡的秦檜,他的文章寫得繁花錦簇,他的字寫得揮灑大氣,他的治國理念也很有章法,可是有誰會宣揚他的這些好處呢?你的文章寫得再好,你的人品不好,那麼也沒有任何人追捧你。
《京郊晚報》找人借雪後山嵐的名字續寫《燃秦》,如果在其他時候,恐怕也引不起這麼大的風波,可是誰叫他們續寫的是《燃秦》呢。
一部《燃秦》看似話題不多,實則早就不知不覺融入了民間。
這是純粹的白話體長篇小說,故事精彩,人物形象豐滿有趣。早在說書先生們把《燃秦》帶去飯館的日常評書時,這本書就已經走入了大街小巷,以其語言的平易近人和劇情的跌宕起伏風靡開來。
也許正統的文化界認為這書上不得檯面,也許會像秦風一樣到處挑刺,可即便如此也無法阻止這本書浪潮一樣的湧起之勢。如果你問一個路邊根本不識字的青年,如果他也說聽過《燃秦》裡的韓海龍,那麼這本書即使沒入殿堂,也早就高於殿堂了。
《京郊晚報》竟然想隨便找個人來就代替雪後山嵐續寫,簡直是被利益衝昏了頭腦,走了一步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棋。這不但竊取了他人的勞動成果,還讓許多民眾感受到了欺騙,這種道德低下的行徑為大多數人不齒,也遭到了大多數人的唾罵。
這還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文學報》的影響力,作為一份正規報刊,它在全國重要省份的發行量之大,是《京郊晚報》完全不足以撼動的。何況它本身跟文學界人士以及印刷業人士的關係,完全可以壓制《京郊晚報》這種報紙。
所以很快,《京郊晚報》又出了一份宣告,說雪後山嵐與本報刊風格不符,現已離開云云,《燃秦》也正式從《京郊晚報》轉到了《文學報》。
幾天後,《文學報》又從第一章重新連載《燃秦》,也就是說雖然有最新更新,可是也從第一章重新刊登了。而《文學報》在全國許多重要城市都設有印刷廠,所以《燃秦》再也不是隻在北平發紅的故事了。
雪蘭很驚訝《京郊晚報》在報紙上承認了她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