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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還沒搞清楚一件事吧。師瑜謹是我的夫郎,自他進了我們蘇府的門後,生,便是我們蘇府的人,即便是死了,也是我們蘇府的鬼。這輩子也妄想和我們蘇府脫離關係的。你不覺得這種覬覦別人夫郎的行為,真的很可恥又好笑嗎?”
這話,立刻讓符原撤離了手。她狠狠地瞪著蘇瑞。
“是麼?那我就倒要看看這事情是否像你說得這樣了。”甩開袖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師瑜謹一眼,才帶著幾個家僕離開了蘇府。
師瑜謹只是淡淡地望了她一眼,又扭過頭,將全身的注意力放在蘇瑞身上。蘇瑞卻是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臉頰,笑了笑。
“莫怕。來,我們吃飯去。你不是為我送飯來了麼?怎麼起得這麼早,不多睡會?”
有些寵溺性地輕擰了他的鼻子。對於她這種不以為意的神情,師瑜謹臉色不是很好,望了蘇瑞一眼,終究沒再說什麼,任由蘇瑞牽著他的手,到廳上去。
她一直微笑看著看著師瑜謹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她眼前,直到看不見了,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變得淡漠。顏湘早已離去,蘇末還站在她的身邊。
“阿末,你說那個叫符原的女人是何方人士呢?”她敲著桌子,眼神卻一直遊離著,腦海一直在迴轉著剛才令她大受刺激的幾句話。為了娶師瑜謹?等了師瑜謹那麼久?她冷笑著,不甘地推掉桌上的東西。真是好笑,師瑜謹是她符原何人?說的那麼親密?
蘇末在旁,觀察著她的神情許久,才緩慢站上前,制止她有些失控的行為。
“小姐,冷靜點。我看那個符原身份應該不低。身上的玉佩不是常人能戴的起的,看那質地和款式,這裡無人曾有過。”
她閉了下眼,又睜開。沉聲道:“是京城人士。那口音,雖是混雜了些邊境蠻夷子的口音,但仔細辨認,還是可以尋到些蛛絲馬跡。她一定和師瑜謹曾經見過!”
蘇末沉默著。又從佩戴的錦囊取出張紙條,遞給她。
“江南那邊已有好些貨物在存倉著,分量很足夠。”
她看了上面記載的物事的名稱和數量。搖了搖頭。
“還是不夠。再叫人多備些。這戰爭,即將打響了。”遠處,雲雀紛紛從上空飛過,偶爾落在窗前。她拾起一點粗糧,餵食它們。眼底凝重了許多。沉聲道:“我們的機會快來了。那塊稻田如何了?”
話鋒一轉,便望了蘇末一眼,蘇末點點頭。
過了幾日,朝廷果然便派人來蘇府拿糧。蘇末和蘇瑞對看了一眼。
“小姐,被你料到了。聽說最近邊境有蠻夷子入侵,果然又開始打戰了。”
蘇瑞點頭,轉身吩咐蘇末。
“阿末,去請一下白水心吧。既然他是我們蘇府的主夫,那麼該讓他好好招待下這些官差。”她面無表情,只是眼瞳裡閃過一絲嘲諷。
多日未見白水心了,她倒是頗為懷念這人的。真想讓他也嚐嚐午夜夢迴,總是夢到被人殺死的滋味。白水心只是淡漠地掃了她一眼,但態度微有些向她服軟。起碼,不管人前人後,他總是客客氣氣,規規矩矩地喚她為妻主。只是……
“讓你喊我一聲妻主,我總是感覺被人羞辱了一樣。”眼神望著白水心微微有些變化的腹部變得凌厲許多。她的手放在白水心的腹部上,總是會想到師瑜謹滿身是血坐在後院的模樣,就萬分恨白水心。若非是他,那她的孩子也該在世上的。
白水心感覺到她的情緒起了變化,緊張地臉蒼白了些,抱著肚子後退,卻還是被她扯住。
“別走。等下我們還要去看戲呢。絕對讓你意想不到呢。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她就不信白水心沒在房裡數著日子,計算著她蘇府什麼時候大受創一番。“我想你一直是萬分期待今日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