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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府中就只有顏湘你懂醫術啊。虧我還相信了你。真是看走眼了呢。”
聽了這話,符原和顏湘同時開了口。只是兩人的話不一樣。
“要不是顏湘這邊出了錯,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說話麼?”
“那個人是誰?”
蘇瑞勾著唇,搖搖頭。
“王爺,您似乎還不肯相信是上天在幫我,我蘇某命不該如此啊。顏湘這邊可一點錯也沒有出過呢。就因為他沒出過錯,才讓人知道這藥完全是出自他的手呢。憑王爺您的手段,鐵定是知道我在白府的稻米上搞鬼。”
“若不是有人告訴我神華草不止能讓孕夫腹中孩子流產,而且能將使我身上沾到的蝕心粉的粉末顯現出來,讓我早早防備好,說不定王爺你們的計謀就能得逞,我早就被皇上下旨滿門抄斬了。白水心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吧。真是好計謀啊,一石二鳥。王爺您也能順勢得到蘇某的夫郎呢。”
她知道自己說得沒錯,符原和顏湘一致被她說中了心事,都狠狠皺著眉頭,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她微微閉上眼,想起當日的情形,她忍不住後背直冒冷汗。
若非牧歸在回來之前先知會她,將她身上神華草除去,當日在那偏殿上,當著皇上和四王爺他們一眾的面前,明知道皇上心底是向著四王爺的,她仍是不能說什麼,只能依著皇上的話,拿起御賜之藥,往身上灑去。那藥果真如牧歸所言,藥沫一沾到傷口,便會使傷口更裂開,鮮血直直從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湧出來,那便是使蝕心粉現形的藥沫。
大殿上是皇上金科玉律,處置的是白府上下。白府當家貶為平民,終生流放於邊疆,白府立刻搬離寧州,永世不得跨入中原之地。
無人注意她的傷勢,他們在意的只是結果是否能得心所願。她掩著傷口,獨自僱了輛馬車,若不是遇上剛放榜,中了狀元的人,她怕是很難有命回來了。
正當眾人都陷入沉默之際,一個清亮帶著慍怒的聲音插了進來。
“顏湘,告訴我,她說的可是真的麼?”
顏湘循聲望去,頓時瞪大了眼,一直孤傲的他第一次在別人眼皮底下露出一臉驚慌的樣子。在見到那人一臉冷漠,不屑的樣子,他的身子狠狠抖了下。
四王爺符原仔細瞧著顏湘的表情,再望了望當今的狀元之才,吃驚地問道:“你們認識?”
顏湘沒回答她的話,卻是抬著眸子,直直瞅著站在不遠處轎子身旁的那人。眼底的深意誰也看不懂。蘇瑞遠目望去,微微笑了笑。
四王爺不知道蘇末和顏湘認識也是理所當然的。蘇末去考取功名時,她便讓蘇末改回之前的名字姓氏。他們只知道蘇末是她蘇府的下人,卻不知道元天淵和蘇末本就是同一個人。
“蘇末,你回來啊。剛好可以看我家的小東西呢。可是調皮的很呢,那性子可是師瑜謹一模一樣呢。”她邊說邊瞧著符原的反應。果然見符原的手握緊著。想和她搶師瑜謹,也不看看師瑜謹的心是向著誰的。眉毛微微挑起,心情好得不得了。
和師瑜謹在一起這麼久了,他的性子她也瞭解了。
師瑜謹不貪財,因為他自個兒本就是被錢財砸著長大。他也不求陪伴他的人有多高的地位,只是想求一個永遠獨寵他的,永遠陪伴在他身邊的人就好了。
而符原作為一個王爺,後房妻妾眾多,就算符原再怎麼不願納人進府,她的身份也不允許她永遠府中只有師瑜謹一個人。
憑著這一點,符原就已經敗在她手下了。
在門外糾纏了半天,符原知道這次怎麼也見不到師瑜謹了,也終於放棄了。臨走之時,她扭過頭,望著蘇瑞。
“告訴師瑜謹,我這次又要出關打仗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他不用再躲我了。”她眸子透過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