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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好像花千樹真的經歷了人類從小學到中學再到大學的一切，因而擁有了真正的學籍甚至戶籍。
因為拿著明大的畢業證，明大的老師可以作證他的記憶中班裡確實有一個叫花千樹的學生，管理系的學生也可以作證，他們的記憶裡確實有花千樹這個同班同學。
誰說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有所謂過往？只要被欺騙的人足夠多，謊言反而成了真相。
花千樹弱弱地戳了兩下葉子，大概是點頭的意思，“嗯吶……”
宗承炎忍住揪她葉子的衝動，“所以沈刻和宋倦也被強行灌輸了關於你的記憶，在沈刻的記憶裡你是他的學妹，在宋倦的記憶裡你被沈刻帶著跟我們一起吃飯？”
花千樹這次點葉子的弧度小了點，猶猶豫豫地回答：
“應該……是的……吧……”
“什麼叫應該？”
“唔……”
花千樹訕訕，“因為鴻鈞只改變了他們的記憶，但沒辦法改變我的，除非等我靈力恢復，透過神識讀取他們的記憶，否則我也不知道在他們心裡的我是什麼樣子……”
宗承炎沉默半晌，“……所以，為什麼我的記憶沒被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