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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是的,我也有那種感覺”
扎克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這樣說有點難為情,在今天以前。我們可從不認為那些亞洲猴子……”他在猶豫一下之後,也換了個較為尊重的說法。“我們可不會認為黃種女人有會讓我們失神的美貌……而且神聖、高貴、不可侵犯只是存在於人們的臆想或者不經世事的小孩子的幻想中……”
“……但是今天,我們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著這些東西……”
車內再度陷入了沉默,只有無線電中不時傳出的有些失真的電子音。
許久以後,扎克開口說道:“那我們要怎麼恢復韋恩?”
“怎麼回覆?照直回覆,我們已經做了我們應該做的”
與此同時,在郊區的一座莊園中。
兩名警探口中的韋恩正和他的兒子沃克小心翼翼的陪坐在書桌前。韋恩莊園的女主人,像男性一樣線條剛硬的沃克媽媽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正在翻閱一份檔案。
片刻後,沃克媽媽,這個有著典型白種人外貌的中年婦女將檔案合攏,摘掉眼鏡後用手敲擊著檔案封面。看向了對面的父子。
“你在還沒有摸清對手底細之前,就讓扎克和湯姆去碰對方……”
韋恩的表情像陪著笑的妓。女,事實上,在這個家庭裡,處於主導地位的一直是他這個強勢的太太,除了她天才的經營才能外,還因為她是兔子幫的隱形女頭領。這個一直可以追溯到大航海時期的有著悠久歷史的黑幫。
“還有我們的情報系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能,除了名字和他們願意讓我們看到的,居然一無所獲?他們來自哪,有什麼目的,以何為生,出自唐人街哪個劉姓家族?福。清。幫、三。合。會或者大。圈。幫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銳了?”
“或者他們只是普通的富豪而已,要知道,華人的經營能力不比猶太人差”留著兩撇鬍須的韋恩在面對自己的太太時。總是強硬不起來,他聳了聳肩“他們的孩子打了我們的孩子,我們總不能就這樣保持沉默,沃克可是我韋恩的兒子,也是你的兒子”
“普通的富豪可不會有這種組織能力,看看這份新近的情報,五百卡車建築原材料。有來自天朝武夷山玄武岩,埃特納火山火山岩,印度新德里的白玉花崗岩……整整五百卡車,完全繞過現有的物流渠道。一點一點零散的,由北部最遠加拿大境內出發的,南部從巴西組織而來貨運卡車,貨運到他們建立在海邊的工地……”
露易絲看著自己的丈夫,嚴肅的說道:“韋恩,你掌握著洛杉磯百分之二十一的物流渠道,你應該更清楚這種組織能力代表這什麼,代表著龐大人力組織,至少你的公司和我父親留下的兔子幫捆綁在一起,也做不到這種嚴密的規劃,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他們可以用這種方法把這些建築材料運送進來,也可以把產自俄羅斯或者天朝的精密軍火運送進來,現在你還覺得他們只是普通的富豪嗎?”
韋恩先生有些結舌,他可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僅僅從一份普通的貨運清單就看出這麼多事,不過有一點他非常清楚,那就是露易絲說的每一個字都會是事實,她已經無數次證明了這一點。
看了眼兒子,沃克也訕訕的向他看來。
“現在,我要問問我們小韋恩的意見,沃克,你之所以能夠坐在這裡,是因為同我的兄弟姐妹的那些孩子們相比,你比他們都要聰明,甚至比他們有些人的父母還要聰明,所以我容忍了你的一些小毛病,例如你那些兩雙手也數不過來的女朋友,還有你在學校裡搞的那些破事,這件事是因你而起,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嗯……啊……這……”
被一向嚴肅的母親翻出自己的小賬,沃克有些慌亂,但看到她並不是想追究自己的樣子,他慢慢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