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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從他的臉上得到訊號後,李鐵棍避開哈伯身上的致命點,對著肚子就是猛擊一下。
“八嘎,八嘎呀路,你滴,不老實滴乾活!”
臉盲不僅適用於我們看外國人,不容易分清誰是誰,對於外國人也是一樣。
在不少外國人眼裡,無論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都是長著一副亞洲人的臉,如今聽到“日語”後,對日本人的恨意猛躥幾層樓。
看著哈伯眼神裡充滿了憤恨,隊長也樂了,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黑頭套,直接套在了哈伯臉上。
做完這一切後,與李鐵棍比了一個“可以”的手勢。
不多時,車輛終於是駛向一處荒無人煙的海邊,車速也逐漸放緩。
不遠處,載濤看著埡口的方向,問道:“小張,現在幾點了?”
小張掏出懷錶,翻開蓋子說道:“已經是下午6點了。”
載濤點點頭:“好,我知道了,馬上就要到計劃中的時間節點了,放出去探訊息的兄弟們有回覆了嗎?”
小張走上前回答道:“一個小時前,城裡的兄弟已經發電報,咱們的‘浪人’小隊已經得手,只不過有些‘尾巴’不太乾淨,處理的速度有些慢了。”
載濤回過頭問道:“最近的訊息呢?別中途出現什麼差錯。”
小張有些猶豫,稍稍停頓一會兒這才說道:“這個暫時還沒訊息,不過他們都是我們這些人的好手,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應該?我要是不是應該,而是準確是或不是的訊息!”載濤面色冷峻,毫不客氣道:“馬上下令,派出一小隊兄弟,按照咱們設定的路線迎過去,程教授的計劃不容閃失!”
小張頓時繃緊身子,嚴肅道:“好,我這就去派人……不!我親自帶人過去!”
恰在這時,一輛汽車沿著崎嶇的路晃晃悠悠從遠方駛過來,聽到這個聲音的載濤迅速取下手中的望遠鏡去觀察:“車型對,車牌號對,車身暗號也對……快,按照原有的計劃,馬上行動!”
一聲令下,從公路兩側的灌木叢裡湧出來多名隊員,對著汽車附近就是一頓噼裡啪啦,似乎要對“浪人”小隊進行襲擊!
車上李鐵棍初開始有些慌亂,連忙看向隊長,等待下一步的吩咐。
隊長畢竟是隊長,雖然具體時間上與剛開始約定的有些誤差,但透過槍聲,以及對外面的觀察,他很快判定外面都是自己人,計劃已經有條不紊的開始了。
衝著李鐵棍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心領神會,裝作一副非常慌張的模樣,對著外面進行還擊。
這些可苦了哈伯,戴著頭套的他本來就對外界一無所知,如今在身邊似乎發生了激烈的槍戰,並且旁邊的該死的日本“浪人”一點也不講武德,不懂得半點尊老愛幼,竟然在耳邊放槍。
真不怕擦槍走火,先傷了自己嗎?而且這槍聲太大,耳朵裡又沒有耳塞,腦瓜子被震得嗡嗡的。
可這還只是開端,外面的槍聲越來越近,很快他身邊的“浪人”就沒了動靜,一股溫熱直接灑在頭套上,伴隨的是股濃烈的血腥味。
“血,這是血,日本人死了……那,那我是不是得救了?”
可事實還是相當殘酷,另外一邊更加強壯的日本人似乎仍舊生龍活虎,把他從車上拽下來,並且還讓他頂在前面擋子彈,絲毫沒有人性。
原本哈伯是拒絕的,心知躲在車裡有車皮擋子彈,哪還能有點生的希望。
可眼下走到外面,到處都是子彈,甚至還有劇烈的爆炸聲,實在是過分危險。
當人失去某種感知器官後,剩餘的感知會比常人加強許多。
尤其是戴上頭套後,哈伯失去了視覺,聽覺和味覺變得相當敏感。
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