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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讓你苟縮在藏書館,順便陪陪我孫女。
怎麼就變成唯墨爭鋒了。
……
秦學宮,小論堂。
“不可能爭鋒的。”龐牧喝著不知道第多少杯水道,“取義成仁也要有個極限,檀纓衝冠一怒,噬那武儀還有些根據,他這一開家祖師的身份直接與墨家鉅子爭鋒,這怕是瘋了。”
姬增泉只連連搖頭:“龐牧,你歇歇吧,求求你了。”
“那就是不能爭啊!”龐牧撂杯道,“爭鋒可是比開家之爭還要激烈的,當堂噬道融道都不在話下,道家就是這麼吞的陰陽家,那檀纓有幾條命也不夠吳孰吞的啊。”
“吞不吞倒是其次。”韓蓀道,“我說的是帶武論的爭鋒,比如現在吳孰要當堂斃殺檀纓,你可去救?”
“…………”龐牧張大了嘴,這次是真的不敢說了。
韓蓀卻自顧自算計起來:
“若是那樣,司業會很難,但他最後會站在檀纓這邊。
“假設我率法家站在檀纓這邊,爾等隨我赴墨館,於此地誅殺吳孰子並非難事。
“之後宣稱吳孰子失道,並支援司業為新任鉅子。
“自此,我秦地便獨佔法、墨、唯物之尊,便是三家聖地了。
“若學王尤在,或願走此險棋。”
聽著韓蓀的推演,沒人敢說接茬,龐牧都閉目不敢言。
倒是贏璃幽幽一嘆:“老師又在開異態的玩笑了。”
“哈哈。”韓蓀大笑,“確實是玩笑,但也是鋪陳。若真出現了那一刻,希望你們也想得如我這般清楚,當斷則斷,莫要耽誤時機。”
眾人沉默之間。
白丕再次折返跑了回來。
“爭鋒了……”他呆呆說道。
咔嚓!
龐牧的杯子終於掉到了地上。
韓蓀則只一舒氣,起身抬臂一斬:
“法家,隨我去那墨館。”
……
墨學館。
為了不影響範畫時,清談場地,連同題板被一同搬到了大堂中央。
檀纓與吳孰子對席而坐。
重整旗鼓後,範伢繼續主持:
“檀纓的解題,便為其論。
“此為暢談,吳孰子可盡駁之,檀纓亦可反駁。
“對談二人,既為兩家魁首,又有根基之悖。
“此談,即爭鋒之談。
“爭鋒之間,恐有噬道、融道,還請二人二家,知之認之。
“然此爭只是學論之爭,並非生死之爭。
“故任何一方,都可隨時言敗,不可武論。
“若無異議。
“鉅子,請駁。”
範伢話音落下的同時,吳孰子便展開質問:“所謂無窮小,若非0,當如何表述?”
檀纓當即作答:“我們隨意創造一個符號表述便是了。”
“胡鬧。”吳孰只淡淡搖頭,繼而說道:
“數乃萬物之本,數便是數,切實存在的數。
“既存在,便可表達,如你我可被探知一樣。
“不可表達為謬,非數,如那神靈鬼巫不可被探知一樣。”
“我看到了,這也正是《吳孰算經》中的論說。”檀纓不緊不慢道,“你以為,一切數字皆可用‘兩個整數之比’表達,不可表達的數字並不存在,數軸是連續、規律而又稠密的。”
“是如此。”
“而範畫時在她所創的《流算》中,以兩個不存在的數字相除,卻能求得切實的結果,於你而言這便是謬上加謬,就算結果存在,也是謬論。”
“是如此。”
“好。”檀纓說著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