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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能勢,&rdo;能勢說,&ldo;還有粉川。&rdo;
&ldo;帕布莉卡不在家。&rdo;
能勢和粉川對望了一眼,兩個人都是一臉的苦笑。
&ldo;我們今晚來這裡,不是要找帕布莉卡,&rdo;粉川接過能勢的話,對著麥克風說,&ldo;是想找千葉教授。&rdo;
聽到粉川這樣鄭重的口氣,敦子意識到他們不是以患者的身份來的。帕布莉卡就是敦子的事情他們似乎已經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而且,既然是兩個人一起來這裡,顯然他們之前已經相互交流過自己的病症了。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結伴過來,當然不會只為了說一聲&ldo;我們知道帕布莉卡是誰了&rdo;。不要說他們不會做這麼孩子氣的事,就算想做也沒那個時間吧。
&ldo;那請進來吧。&rdo;
敦子輕輕嘆了一口氣,按下了開門的按鈕。他們兩個都知道密碼,本來可以直接開門進來,現在這樣特意按下門鈴,大約也是為了讓敦子有個心理準備。
這是敦子第一次以千葉的身份和兩個人見面。她固然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大概也和她一樣。敦子把能勢和粉川領進客廳,他們兩個就像面對教師的學生一樣,端端正正地並排坐在沙發上。
&ldo;千葉教授……&rdo;能勢探出身子,朝著坐在對面扶手椅上的敦子說。
不管想說什麼,像這樣束手束腳的,肯定什麼也說不成。敦子笑了起來。&ldo;喊我帕布莉卡就好了。&rdo;
&ldo;哦,好吧。帕布莉卡,我下午的時候看到你的車了,然後一直跟在後面。因為我那時候看見島寅太郎的樣子很怪異。&rdo;能勢的眼中滿是憂色。
&ldo;啊,&rdo;敦子輕籲一聲,點了點頭,&ldo;我好像是聽到有人在喊帕布莉卡。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rdo;
&ldo;嗯。我一直跟到你的車開進這裡的車庫,然後就先離開了,&rdo;能勢也點了點頭,&ldo;正好晚上我和粉川已經約好了在radiocb見面,就想和他商量一下再來找你。本來這次見面就是為了商量關於你的事,我們知道你最近惹上了一些麻煩事,所以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rdo;
&ldo;非常感謝兩位的關心,&rdo;敦子的眼睛已經有點紅了,聲音裡也帶上了哭腔。不過敦子覺得,在對面這兩個人面前可不能顯出小女人氣,於是深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胸。
&ldo;我們也知道,隨便插手說不定反而會給你惹出麻煩,不過不管怎麼說,能不能請你先放下顧慮,和我們說一說你遇到的難事?今天我們來到這兒,就是為了說這麼一句。或者更應該說,懇請你和我們說說。&rdo;
粉川緊盯著因為感動而沉默不語的敦子。過了半晌,才以一種柔和的語氣問,&ldo;島所長現在在什麼地方?&rdo;
敦子張了張口,無聲地說了一句&ldo;在那裡&rdo;,伸手指向臥室的方向,然後站起了身。事到如今,好像也到了該把所有一切告訴這兩個人的時候了。該從哪裡說起,又該如何說,才能讓他們很好地理解,敦子一邊沉思,一邊向玻璃窗邊走去。她就像是以夜色為背景的舞臺女主角一樣,能勢與粉川望著她的身影,不覺痴了。
&ldo;好吧,我說,&rdo;敦子停住腳步,&ldo;首先,請允許我不考慮粉川先生的警察身份,否則我無法準確描述發生的一切。不過,在那之前,&rdo;敦子遲疑了一下,以一種近乎悲號的聲音放聲喊道,&ldo;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