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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坦然道:&ldo;只有這樣,才能一次解決所有問題。&rdo;
210
210、202 …
燕京。
皇宮。
禁軍統領奉旨大開中門迎接今天的來客,她心裡也在好奇,如今燕國內還有誰能讓皇上親自下令如此鄭重的對待。除了沒有讓百官迎接,一應準備都是最高規格,她看了看與她一同守在通道的丞相大人與皇上身邊的近侍,她心裡湧起各種猜測。
那人到底是誰?
馬車準點出現在朱紅大門。按慣例來客要在此下車。
丁鏡一面走上前,一面看見數步之外,下車的那人一身玉白色齊裝,繁複的繡花勾邊,精悍的窄袖細腰,額頭一條清透如水的八枚碧玉的額佩,輝映著她眼中的溫潤之色。
雖然不是正裝,但是那佩數,卻不是想戴便戴。
丁鏡想過這人來時到底會用怎樣的身份。若是想顯出自己的念舊,又或是不想引起他人注意,入鄉隨俗自然是最好。她雖然有考慮過這人並不會有意遮掩自己的身份,卻也沒有想到,這人會選擇了這樣直接的了當的方式袒露了自己的……來歷。
方平的漢白玉鋪就的清華大道,這人站在那端,遙遙望過來,臉上揚起淡淡的笑。玉白色的衣擺在風中輕輕搖曳,分明不是艷麗的顏色,卻吸引了朱門內外所有人的目光。
禁軍統領眼睛瞪大了:這人難道是……齊人‐‐齊國太女?
士兵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金戈。
額佩者,帝數九,儲君次之,親王再次之。
&ldo;殿下別來無恙。&rdo;丁鏡的態度依舊恭敬而友好,只是少了往日那一份並不明顯的親近。
司徒端敏心中有準備,並沒有失落,回道:&ldo;丁相一向可好?&rdo;
丁鏡微笑道:&ldo;託陛下洪福,一切安好。殿下一路辛苦,陛下正在等您。&rdo;
司徒端敏聞言,眼睛亮了一亮:&ldo;老師最近可好?&rdo;頓了一下,看一眼大開的硃色大門,輕嘆一聲,&ldo;老師這樣待我,我總覺得心中不安。&rdo;
丁鏡面露激賞,心道:若非身份所限,皇上只怕想要到門口迎你。你這不安,著實沒有必要。這一對師生,倒像是天生的緣分,誰都羨慕不來,也爭不來。只是這親暱示好話,若是以前,我也許說。現在畢竟燕齊有別,我卻不能墮了燕國的威嚴。
於是抬手道:&ldo;殿下,請吧,莫讓陛下等急了。&rdo;
燕皇宮司徒端敏並沒有住多久,包括去西北前的那段日子,也是極為有限的時間,如畫卷般的美景並沒有引起她的感嘆和懷念,唯有路過漱玉閣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
丁鏡心有惻隱,知道司徒端敏是想起了柔嵐帝卿,也不催促,靜候著她。只聽見她道:&ldo;這是以前父君住過的地方。&rdo;語氣裡有著淡淡的懷念和惆悵。
沒等丁鏡想好怎麼應對,又聽見司徒端敏平靜道:&ldo;走吧。&rdo;
李鳳亭接到司徒端敏要上京的訊息便開始坐立不安,實際上她從西北收到這個孩子入境的訊息就已經開始惦記著。本來以為這孩子在花山最多帶上一個月便可以啟程上京,沒有想到謫陽居然莫名其妙受傷,這樣便把她在花山整整拖了三個月。
當丁鏡問起以何等禮制來迎接司徒端敏時,李鳳亭便不耐道:&ldo;朕未收回敏之的封號與爵位。以前如何,現在依舊如何!&rdo;
丁鏡心道:那哪能一樣?以前您學生雖然爵位只是一個親王,封號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