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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圓,她耗費了無數心血和精力去搏一個如此渺茫的未來,只為了能夠回到這裡,能夠夫妻相見,一家團聚……為什麼謫陽會如此絕情,如此冷漠,難道這八年來的分離已經讓他對自己完全喪失了信心,還是他對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情意了?
為什麼,明明之前以前徵兆也沒有的!她派往和寧身邊的人一點這種傾向的訊息都沒有傳來,到底是謫陽在撒謊,還是她的人沒有注意到,或者注意到了卻不便直接報告給自己
周圍靜悄悄的,連許璞都露出完全出乎意料的愕然,更不難想像其他人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怪異和莫名。
司徒端敏屏息好一會,才稍稍鎮定一點,深深吸了一口氣,方才道:&ldo;不要開玩笑!&rdo;
謫陽無所謂地輕輕搖頭,轉身欲走。
司徒端敏一個箭步上前,拉住他的手:&ldo;你要幹什麼?&rdo;
謫陽被她扯得回頭,淡淡看了她一眼,道:&ldo;我想你根本沒有覺得我說的是認真的,所以我也沒興趣跟你重複。&rdo;
司徒端敏見謫陽的態度越來越不像是純粹的刁難,握著他的手越來越用力,她緩慢的搖頭,好像岩石在轉動一般,口中下意識道:&ldo;不會的,我不相信,這不可能,我……不允許!!!&rdo;
謫陽只是彎了彎嘴角。
司徒端敏緊緊的抓著他,生怕一個抓不牢就被他走掉了。她一向自信過甚,兼之實力過人,是以有生以來受過的挫折一隻手都可以數的,畢竟這世界能讓她吃癟的人,根本沒有幾個。
但那幾個人中,謫陽毋庸置疑佔了一個位置。
司徒端敏胡亂地小口小口地抽氣,心口不規則跳動的頻率讓她本來休息一夜略恢復了些的面色又開始變成那種讓人觸目驚心的虛白,彷彿半透明的玉石一樣,薄得可以隱約看見下面暗紅血絲。
謫陽這麼近距離看著她的臉,負在身後的手不自覺地在袖子裡握了一下然後又鬆開,臉上沒有任何表示。
&ldo;我不允許!我不答應!!&rdo;司徒端敏眼睛都沒眨一下,直視謫陽,口吻與剛剛那種輕柔完全兩樣,彷彿換了另一個人一樣。
她在齊國八年,不同於在燕國。在燕國時很多事情,她可以退,只在於她想不想退,而在齊國,她每一步都是踩在刀刃上,任何事情都必須用一份必死的決心的去做,容不得半點疏忽和妥協,慢慢的,也就放出了潛藏在她心底殺戮果決,強硬狠戾的那一面。
不問原因,不問理由‐‐不,根本是沒有理由,她絕對不會答應這種事情。至於謫陽心道到底怎麼想,為什麼會提出和離,為什麼會這樣對她。那是以後再來問再來追究的事情。但是不管什麼理由。,首先一點,和離絕對不行!!在這個前提條件之下,其他的事情她可以商量,可以改,可以全力彌補。
原本對著謫陽,司徒端敏是絕少會露出這種表情,可此刻已經被逼急了的她,下意識的就發起狠來。只是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對比著謫陽的臉上的雲淡風輕,未免有些蒼白無力。
謫陽沒有甩開她的手,他也不指望能甩開一個此刻已經炸毛了的陸穎。
說陸穎的性子謙恭和順,本性馴良。那只是表面,真遇到要緊的事情,這貨的本質,說的好聽是執著堅韌,百折不撓,說的不好聽就是,她陸穎要達到的目的,首先是講道理擺證據,然後是使花招搞陰謀,單純靠智力拿不下,便開始撒嬌裝憨耍無賴,如果還不行就直接暴力解決,暴力再解決不了只有死纏爛打,死皮賴臉……最後一哭二鬧三上吊估計也是幹得出來的。只是往往走不到後面幾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