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謫陽身後的手捏緊了,口上卻一點沒有憐惜之意:&ldo;清揚,你是我一手□出來的。你的性子我是最熟悉。你敢說,你肯甘心看著陸穎跟我好?&rdo;
風清揚的淚終於掉下來。
公子說得對,原來陸穎和公子親近,他尚要嫉妒眼紅,但是那時候是不知道公子的心思,他還能勉強忍受。可現在,光是想一想,他就覺得痛苦。
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女孩,一邊是多年相伴的公子,叫她如何放棄?
&ldo;好吧,再退一步說,清揚,你可有信心搶得過我?&rdo;謫陽最後一擊無情的丟擲。
風清揚雙手猛得掩面,站在謫陽面前,肩膀抖動越來越劇烈,卻不聞一絲軟弱的抽泣。
既然已經動手了,索性撕得徹底些吧。
清揚,既然我不可能將陸穎讓給你,那麼讓你早點絕望也好。
可我自小影響你太多,你是學不會這個世界裡男性的委曲求全和妥協退讓,與其讓你在對我的忠誠和對陸穎的牽掛中左右為難,忍受折磨,不如索性斷了你的奢望,讓你早點從這個漩渦裡跳出去。
八年了,你陪了我八年,我把趕你離走,也算是我對你最後的仁慈吧。
陸穎在書院裡自然不知道此刻念慈觀裡因她而發生的種種。
山長知道前後原委後,很大方的免了她的禁閉,不過還是禁了她三天的足,讓她待在寢室乖乖看了三天書,將逃的課程加倍補回來。
陸穎人逢喜事精神慡,三天禁閉她一點也不覺得煩躁,許璞每天給她帶回來的一大盒飯菜都吃得乾乾淨淨,反倒是許璞,每次看她狼吞虎嚥,表情十分無語。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李鳳亭派人來喚她。
&ldo;再過三日,我會邀請書院所有的夫子參加收徒儀式,這兩日,你且準備一下。&rdo;
陸穎雖然早知道山長的態度,但此刻親耳聽見她說出,格外的覺得歡喜,心中好像藏了一隻小雲雀,不停的喳喳叫、喳喳叫。
山長心情顯然也不錯,問這這些時日的學習進度如何,隨口出題考教她一翻,幸好她素來不曾在課業上倦怠,因此也能對答如流,舉一反三。見山長滿意的表情,陸穎心裡也頗為自戀的&ldo;小小稱讚&rdo;了自己一翻。
雖說是讓陸穎自己準備,李鳳亭還是有點不放心,又讓宋西文去指點她在拜師儀式上的禮儀,著裝和言行,避免她一不當心出錯。
而葛老承擔起散發請帖的工作。
因為陸穎身份的特殊,不僅花山內所有的夫子都收到請帖,花山的諸多產業負責人也接到通知,但是並非所有的負責人都來了。花山尚未公開的產業負責人都因為身份不便曝光,僅僅只是送來賀禮。
因為事關重大,李鳳亭在那日在內庫大殿中發現陸穎後就將陸穎內庫繼承者的身份告知了三部主事,然而等到第二天,李鳳亭打算等氣消了之後便找陸穎來詳問時,卻發現陸穎不見了。
這一下真是雞飛狗跳。
宋西文立刻派人出去找,可找的人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雖然在山林裡也發現陸穎的足跡,卻在延伸到某個地方突然不見了,就好像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李鳳亭擔心她是被人武林高手擄走,立刻動用了花山附近所有的人手,從山上到花山鎮,甚至是最近的大城市去找。
一天一夜,李鳳亭在書房裡踱了一夜的步子,腦子裡總在想些不好的東西,一會擔心她時不時被野獸叼走了,又猜想會不會被人抓了,一會又懷疑可能她自己走山路不小心甩下山坡,又想她是不是單純在賭氣,自個藏了起來,卻又擔憂她沒帶錢也麼帶吃的,在外面餓壞了胃怎麼辦……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