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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以前怎麼沒發現伏子曦也是個美人。
還比如,遠處還有屬下盯著呢,我堂堂魔尊以這種丟臉的姿勢被人抱著,以後怎麼樹立威信。
但是等這些有的沒的都歸於沉寂,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還是浮上心頭。
我做了兩百年魔尊,我的心已經像我的劍一樣冷了。
那麼,在成為魔尊之前呢,那種久違的感覺是什麼呢。
我不願去想。
伏子曦緊緊抱著我,落到地面,就像五年前那樣,拍了拍我的後背:「星流,別怕。」
他餵給我一顆吊住性命的丹藥,不惜血本地為我療傷,小心翼翼地探查我受傷的臟腑。
他的瞳仁裡有害怕失去的恐懼。
我閉上眼睛,假意昏迷。
他特意支起防護罩,吞著還靈丹,以飛速消耗靈力為代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天爻宗。
躺在說是久違了其實也沒幾天的床上,我心情還是蠻複雜的。
師尊剛去簏微峰要丹藥去了,此刻張靈樞坐在我床邊。也是二十多歲的大老爺們了,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星流啊,去的時候好好的,怎麼就橫著回來了。」
「嗚嗚嗚……自打來了這裡,我就遇到你一個好兄弟,你可不能就這麼去了呀。」
「我欠你的的二百靈石還沒還呢,到時候我燒給你,你一定,」他居然還打了個哭嗝,「省著點花,不夠我再給你,記得給哥託夢,哥會想你的。」
打住,打住,越來越離譜了啊,我沒去世都要被咒去世了。
好在沒過多久師尊就回來把抹著淚的張靈樞趕走了。
同師尊一起來的還有伏於徵。
伏子曦先檢查了下我的情況,之後與伏於徵對坐。
「你對他,還真是上心。」伏於徵說道,話語帶有隱隱約約的羨慕。
「星流是因為我才被……他追殺的。」我知道你沒想起來趙楷之叫啥。
「趙楷之固然重傷,但元嬰中期的實力不假,你畢竟才元嬰初期,下次可不能再這樣莽撞,還有……」伏於徵諄諄教誨。
伏子曦冷冷瞥了他一眼,伏於徵立馬噤聲。
竊以為伏子曦沒長成趙楷之他兒子那樣,也是伏於徵運氣好,嗯,伏子曦現在這樣可能也不比那樣強。
「不是我去得及時,星流此刻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好,我們先不說這個。」伏於徵服軟,「你此次閉關,又沒能突破。」
伏子曦的目光又恢復成那種空無一物的狀態:「我找不到突破的契機,這與修煉無關。」
元嬰期是一道分水嶺,自元嬰期往上,就不是單純能靠苦修晉級的,多少天才止步於此。故此,天下的化神期修士屈指可數,沒錯,我就是一個化神期修士。
凝視著自己的兒子,伏於徵道:「你情感太淡薄,對人是如此,對物也是如此,對世間萬物沒有喜愛,如何感悟天道。」
伏子曦思考了一會:「如果實在沒有法子,我就試一下那個。」
「也不至於到那個份上,我瞧你對小徒弟有心,建立些師徒感情也是好的。」伏於徵道。
「我自覺應該愛他護他,卻不知該怎麼做才好。」伏子曦神情落寞,「反倒讓他差點殞命。」
你已經是個很好的師尊了。
我不知道怎麼能更好。
總之,臥床的日子一天天過去,除了躺太久會腿麻以外,一切都好,師尊的貼心照顧最好。
伏子曦端著藥碗,見我醒了,很是有些驚喜:「星流,你醒了。」
我咳咳兩聲做作地掩飾了一下。
「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你。」他神情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