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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值了。”
他聲情並茂,說著說著鼻子一酸,居然從眼睛裡擠出兩滴豆大淚珠,悲喜交加道:“老祖,您不知道,這些年您肉身被毀,受困潛龍淵。咱們在別雲山的淫威下,過的是何等暗無天日的日子?”
“在下無數次想一死了之,追隨老祖於潛龍淵下。可又想著萬一老祖吉人天相,重返南荒,留著我這有用之身,也還能為老祖一效綿薄之力。
“這才忍辱偷生,敬延殘喘,假意屈服在紅袍老妖門下,只等有朝一日東山再起,好再為您老人家鞍前馬後奔走四方。我、在下,可算盼到這一天啦……”
這番話聽得桑土公、雷公夫婦等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連典遠、宋禁也在心中大罵無恥之尤。
可偏偏唐森老臉不紅,大氣不喘,扮相十足,比戲子演的還真三分。
彷彿這些年來,他果真是一個心懷舊主的大忠臣。相比之下,雷公雷婆的拼死護法,倒是不值一提
。只是年旃這兩百歲可不是白活的,怎會輕易聽信了他的胡謅。老鬼頭居高臨下,環顧四周,見宋禁等人迫於自己的威勢,一個個停住腳步想逃又不敢逃的樣子,讓人好笑又不好氣。
宋禁心裡明白,當真這三十來人一窩蜂的四散奔逃,年旃再了得也未必能全數攔截。奈何誰也不想成為別人的替死鬼,故此老鬼頭一聲厲喝下,大家夥兒全都乖乖的停住腳步,還存了個萬一之想。
年旃也不搭理唐森,飛身落到洞口,雷公雷婆雙雙上前見禮道:“恭喜老祖!”
年旃微微頷首,道:“雷不羈,這回辛苦你們夫婦了。日後老夫重振南荒,必當厚報。”
雷公連忙躬身道:“老祖待我夫婦恩重如山,縱是為老祖粉身碎骨也難報萬一。”
丁原在旁細細打量年旃,發現他的身形模樣與早先的元神相較,並無太大差異。不過畢竟從一尊浮光掠影、虛無飄渺的元神,突然轉換成一個活生生的人,這種感覺還是有點陌生古怪。
更有意思的是,年旃額頭正中,多了一個銅錢大小的銀白梅花圖案,熠熠放光。
他禁不住笑道:“老鬼頭,什麼時候你也學晏仙子模樣,喜歡打扮起來了,居然在眉心點上一朵白梅,果然倍增嫵媚啊。”
雷公雷婆嚇了一大跳,暗道這小鬼膽子未免忒大了點,就算與年老祖有不淺的交情,可當著這麼多人把他比作一個女娃兒,還不惹翻了他?
果然年旃一跳三丈高,勃然大怒道:“狗屁,你小子懂什麼?這眉心的圖案乃是雪魄梅心所化,你當老子要它生在這兒麼?”
丁原嘿嘿一笑,道:“老鬼頭,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何必那麼當真?”
年旃哼了聲,氣鼓鼓的道:“見面就沒好話,老子懶得和你多說。”
周圍從雷公夫婦到唐森、典遠、宋禁等人,全都看得傻眼。
不過,可沒誰敢跟著丁原一起去湊趣。年旃拿丁原沒辦法,可要擰下自己的腦袋,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年旃忘了眼雷婆,微一皺眉道:“你中毒了?”
雷婆點點頭,回答道:“老婆子無能,一不小心中了典遠的飛砂,還在還撐得住。”
年旃大步走到典遠身前,右手一伸冷冷道:“解藥!”
典遠稍一猶豫,從袖口裡掏出一隻青色瓷瓶,小心翼翼放在年旃手中,說道:“一枚捏碎外敷,一枚和水吞下,大約半盞茶左右毒性自解。”
年旃嘿然道:“諒你也不敢騙我!”揚手將瓷瓶拋給雷婆,說道:“先把毒解了。”
雷婆接過瓷瓶,說道:“多謝老祖。”轉身走進洞府。
雷公問道:“老祖,這些人怎麼處置?”
年旃大刺刺道:“急什麼,先瞧瞧典遠的解藥靈不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