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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類的語言。他揮揮手,讓族人停下來。
“你說的沒錯,我們是統治暗黑界的夜叉,你又是誰?怎麼跑到夜叉的領地?”衛七警惕地說道。
“我是誰?我是誰?”白衣女人喃喃說道,目光轉向遙遠的天際。
“媽媽,你是鬼母。”一個孩童尖聲叫道。
白衣女人修長的身軀似乎微微一顫,隨即驕傲地說道:“對,我是鬼母,是我生育了原始的鬼,現在的鬼界應該屬於我的!”她的聲音有一絲激動,又有一絲落寞,好像很多東西已經離她而去:榮耀、領地、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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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上古之神
衛七不為所動,冷冷看著她,說道:“既然是鬼母,應該回到鬼界去,這裡又不是你的地盤,這裡是夜叉的領地!”他的聲音頗具威嚴,這是當了一百年首領積澱下來的。
鬼母眉頭微蹙,把目光從遙遠的神秘之處收回來,移到衛七身上:“小傢伙休得猖狂,就算你是夜叉,也不能對上古之神如此無禮!”
衛七是一個無神論者,重生成夜叉之後,也沒有獲取種族的遺傳記憶,所以對神的概念極為模糊。但其他的夜叉聽到“上古之神”四個字,眼中顯出驚慌之色,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要知道唯一讓夜叉敬畏的就是神,這種畏懼深深烙在記憶中,就算其它的一切都消亡,這一點也不會磨滅。
作為幸福部落的首領,衛七可不能讓族人被鬼母嚇退。哼,什麼上古之神,有這麼恐怖麼?我偏偏不信邪!
他反而踏上一步,距離鬼母不到三米距離。夜叉所擁有的無盡能量在體內沸騰,只見他雙手握成鷹爪狀,堅毅的眼光投向鬼母,似乎想隨時領教上古之神的威力。
鬼母的神識探測出他的企圖,不禁嘲笑道:“小子,你想以卵擊石麼?”她右手一晃,跳動在手掌上的綠色火焰陡然升高。
“沒錯,我正要試試上古之神有多厲害!”話音未落,衛七揉身而上,閃電般地抓向她的手臂。鬼母輕哼一聲,也不躲閃,直接把手中的綠火朝他甩去。
“神啊,懲罰這些卑微的生靈吧!讓鬼火把他們燒盡,不在世上留一點痕跡!”鬼母口中默默唸道。
原來她手中的綠色火焰叫做鬼火,想必是用來燃燒鬼魂的。衛七不由怒氣大盛,喝道:“我是無敵的夜叉,可不是被你燃燒的鬼魂!”說罷毫無畏懼地把鬼火抓到了手中。
令人驚奇的是,鬼火不但沒有把他燃起,反而柔順地伏在手心,就象一條小狗。衛七哈哈大笑,沒想到夜叉也能控制鬼火,絲毫不亞於鬼母。
這下輪到鬼母吃驚了,要知道她創造的鬼火威力非凡,幾乎可以消滅鬼界的所有鬼魂,除了幾個法力跟她相當的後起之神,比如十殿閻王、輪迴之母等。現在這個無知的夜叉竟然把鬼火收了去,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她的無上法器——伏鬼叉正插在那條巨獸身上,又不能拔出來應敵,因為那巨獸比所有的夜叉加起來都要恐怖。於是她把目光投向了十個孩童。
鬼母孕育了陰間最原始的鬼魂,卻被創造她的神所遺棄,喪失了掌控鬼界的權利,只能四處流浪。由於吸收不到最純正的陰氣,她的法力逐年衰退,容顏一點點衰老。儘管上古之神的身份依然可以讓她長生,但一個失去力量的神就算活下去也是苟延喘息。
當然她還有最後一個恢復神力的方法,那就是吃掉自己的孩子。鬼母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只好留下最後十個孩子陪伴自己,需要恢復神力的時候,就吃下他們,然後再重新生下來,如此反覆。由於小鬼都是現成的,跟生育能力倒沒有關係。
衛七並不知道鬼母留有後手,他得意地返回族群,把收來的鬼火近距離展示給他們看,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