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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醒公主了,我自己來穿外袍。」鳳棲梧後來的外袍都是姜青禾親自打理的,不過今日,她看姜青禾還在睡夢中,不想打擾,就對小綠說。
小綠點頭,眉頭輕皺,看著鳳棲梧穿的歪歪扭扭的外袍,也不好多說什麼,心裡卻是直搖頭,難怪公主每天要親自給駙馬穿外袍,駙馬爺也太笨手笨腳了。
姜青禾聽到外面的動靜,眼睛睜開,想到做的夢後,本來有些昏沉的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她怎麼會夢到和鳳棲梧……夢裡的場景好像歷歷在目,讓她臉上發燙不已。
隱約聽到鳳棲梧和小綠的對話,說要自己穿外袍,姜青禾深呼了幾口氣,摸了摸臉頰,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走了出去。
「本宮來吧。」姜青禾看著鳳棲梧系的歪歪扭扭的腰帶,便主動提出,走上前細細打理著。
鳳棲梧看著剛睡醒的姜青禾,比任何時候都看起來溫柔,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韻味,嘴角悄悄彎了,說:「可是睡飽了?」
姜青禾聞言,抬頭,看著鳳棲梧的容顏,不自覺地聯想到夢裡那麼妖孽的鳳棲梧,慌忙移開了視線,臉上湧起一股熱意,語氣頗不自然地說:「嗯,睡得很好。」
鳳棲梧見此,點頭,看來她昨晚睡下榻對姜青禾的睡眠還挺管用的,不由有些得意地說:「那就好。」
姜青禾因為要打理鳳棲梧的外袍,時不時地靠一下鳳棲梧的身子,每接觸一次,姜青禾就覺得她快要屏息凝止,鼻翼間都是鳳棲梧獨有的味道,心跳都漏了好幾拍。
而且,鳳棲梧只要一朝她看過來,她就感覺到各種不自然,臉紅、呼吸急促什麼,所以總是刻意躲避著鳳棲梧的視線,也不敢抬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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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好外袍後,鳳棲梧就去上早朝了,姜青禾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微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眸子裡閃過一道光,轉頭對著小綠,臉色嚴肅,說:「陪本宮去一個地方。」
聽到姜青禾的話,小綠手腳麻利,迅速和姜青禾出發,等過了一刻鐘之後,一主一僕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小綠目瞪口呆地看著匾額上「春意閣」三個大字後,整個人都懵了,但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暗暗嘀咕:公主怎麼又來這裡了。
姜青禾還是昨日的一身男裝打扮,門口的也依舊是昨日的那名女子。
女子一見姜青禾,忙迎了上去,笑著說:「喲,這位公子又來了,快裡邊請。」雖然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是詫異的很,這個女扮男裝的姑娘今日怎麼獨自來的。
姜青禾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拿出一錠銀子交給她,說:「我想見一個人。」
「莫不是昨日給您唱小曲的那個?」聞言,女子心下瞭然,自然以為姜青禾昨日去聽了小曲,說。
說到唱小曲,姜青禾的臉微紅,咬了咬唇,說:「唱小曲對面的那個……」
女子一怔,唱小曲對面的……雖然不明白姜青禾為什麼要見,但畢竟銀子在那裡,於是扭著腰肢就帶姜青禾到了昨日「唱小曲」的那個房間。
「六月!出來接客了!」女子朝著裡面的閨閣喊了一句,喊完便走了。
姜青禾坐在圓桌旁,手不自覺地捏緊外袍,等著那個被稱作六月的女子。
六月聞聲,順手拿起琵琶走了出去,當看到姜青禾時,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是昨日那個「不速之客」,怔了一下,面色沉了下去,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姜青禾則是看著對面那個臉色不善的眉目清秀的女子,知道是自己唐突,便開口解釋說:「六月姑娘不必惱,我是來道歉的。」
這話一出,六月笑出了聲,不可置信,揶